“你还是你。”新易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往日的形象再次重合时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缪尔斯。
“我不是我难道能是你?!”
缪尔斯气恼地摇了摇自己整齐的纯白丝发,抬起摆放好自己的腿,并拢后手放在了中间,端庄即优雅地坐姿。
新易穿着睡衣打了个哈欠被她看在眼中:“你就不能快点想办法?我都被抓来你房间了,还跟没睡醒一样,是不是要等刀子架到脑袋上才能理解你家里发生了什么?!”
“没有用,我们跑不了。”新易挪过去,轮椅就在自己右侧的边缘,下面脚踏的位置正抵住床沿,他捏了下缪尔斯毫无知觉的腿,为她揉了一下。
皱着眉头,缪尔斯拨开新易的手,没有感觉不代表她想被拒绝过自己表白的坏蛋占一把便宜。
“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把你那玩意踩断,再将你的猪手砍下来焖掉吃了!”
她又是气又是恼。
“我总不能扛着你跳出窗口吧?”
“你可以试一下,摸清自己的极限。把轮椅扛着出去。”缪尔斯嘲弄一声:“反正你也是不行的啦。”
她竖起食指在小巧的鼻子前摇了摇,否定着身为商会公子的脆弱身段。
再多的话也无法打破房间内沉闷且逐渐降低的气压。
“我要去刷牙。”
说完的那一刻。
房间门的位置脱去掉一层暗影,在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出现身穿着洛丽塔白裙与黑西装的男女,小臂挂着毛巾,推车朝这边走来。
“缪尔斯小姐。”
“新易先生。”
两人齐口诉音:“欢迎两位进入新的一天。”
她们分别走向房间内的两人,韦瑟推着车辆。
“你……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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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易看着递上的漱口杯以及涂好了牙膏的新式牙刷。
“请使用,新易先生。”
另一边的洛丽塔女士将毛巾系扣在缪尔斯身前,与餐巾别无二致:“稍等缪尔斯小姐,会有人为您服务。”
沉默在新易和缪尔斯之间传播着,感到了恐慌,还是失措?
内心一定是复杂。
镇定接过漱口杯与牙刷,新易面无表情地将它放进嘴里,自己牙齿在可怕颤栗,牙膏泡沫的味道和颗粒感甚至比平日要清晰不少。
啮咬,他嚼动牙膏沫。
甚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