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肯,说二叔有自己的儿子,定不肯过继旁支子嗣。
两人争吵后,父亲便甩门而去!
我紧追着父亲出门,见他与......”
司槿铭眼睛转动,扫了眼前面坐着的几位族中长辈,说道:
“我瞧见父亲进了一间客栈,里头的声音,正是几位叔公。
我本以为父亲是与族长等人,有事相谈,便回了我们暂住的小院。
回去时,正见祖母身边的吕妈妈在院中小厨房做饭,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成想,竟是错过了救助祖母的时机。”
族长司常开等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这司槿铭的说法,正与方才墙壁上出现的幻象一模一样!
而老三却站起身来,呵斥道:
“你这是何意?我们何曾与你父亲有过见面?”
司槿星对着司槿铭点了点头,让其站到一旁,说道:
“这位大叔,你先别急,若想知道你们是否见面,这很好办。
只需要将那喜宝客栈的小二与掌柜叫来便是。
只是,若此事被外人知晓,那司家族中长辈与人谋财害命之事,怕是就要被传扬出去!
到时,只怕再想拦,就拦不住了!”
司常开万没想到,这瘦削的小丫头,竟是连他们落脚的喜宝客栈,都打听到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们与骏远的确见过面,却全然不知他对司府老太太做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你们司府上的事,我们也管不了,我等便先告辞离去!”
司骏山见状,心中却有了几分明了,他立即迈步上前,拦住:
“叔伯们,先别走。
不如先说说,我大哥暗地里与你们见面,究竟所为何事?”
司常开见状,终是泄了气,坐回椅子中,说道:
“事已至此,骏远,你还是坦白了吧。”
他捋了捋长须,说道:
“早在十日前,我收到了骏远的书信。说有要事相商,还附上了一百两银票。
在那信中言明,事成之后,还会有五百两送来。
我等想着,族中宗祠早就该修缮,正急需些银两。
这便应下了此事。”
他说到这里,便面露尴尬之色的看了眼司骏山,继续说道:
“谁知,等来到建州后,他便要求我们来你这里做说客。
以助他的儿子,昌哥儿,过继到你的名下,成为侯府嫡长子!
当时老夫也是听闻,你府上的衡哥儿失踪。
若是府上没有子嗣,过继昌哥儿过来,倒也是情理之中,这才答应下来。
也便有了,这后头的诸多事。”
司骏山闻言,长叹一口气,心中再无半分幻想。
司骏远能为了司槿昌得到侯爵的继承,不顾母亲性命。
那,衡儿的失踪,又怎会与他没有关系?
他脸色一沉,看向那司骏远,正见其怒目瞪向司槿铭。
司骏山浓眉一皱,冷声说道:“如此说来,衡儿也是你叫人绑走的?
你可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