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为你掀开车帘,你弯身入了车内,只见顾宇珩瞥了你一.眼,复又透过小窗,看向车外。
你与顾宇珩对面而坐,等候片刻后,仍不见马车启程。
[好奇]还不走吗?
顾宇珩:
[视线不离车外]我在等人。
等谁啊?
顾宇珩:
子言。
[微愕]......子言也会去?
顾宇珩:
[收回视线]...... 罢了,起行。
马车缓缓前行,你低头拨弄着腰上的缎带,顾宇珩亦没有说话。
[抿了抿唇]...... 陆浅衣也有邀请子言?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宇珩:
三日前的夜里,他已经回绝了我,既如此,还有必要告诉你吗?
[垂了眼帘]要是我......我也不会去。
顾宇珩:
子言的性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的心中藏了太多事。
顾宇珩:
每个人,都有自己判别错对的秤砣,子言也不例外。
顾宇珩: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谈何容易。
顾宇珩:
[勾起一抹难言的苦笑]子言自幼循规蹈矩,与我有着难以逆转的疏离,我知道,在他眼中,我有多么不择手段。
顾宇珩:
[眸光微转]但你不一样,你本可将一切推到我的身上,反正,你对于我利用陆浅衣的事一无所知,亦属事实。
顾宇珩:
可你为何要选择这种方式?
因为我不想放过所有利用他、伤害他的人。
子言与你我不同,他就像一张纯白的纸,本应任何人都舍不得在上面沾染半分污点。
[侧头看向窗外]他有着我憧憬的家,我憧憬的温柔,我憧憬的单纯
即便遭到不公,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像他那样的人,实在太少了。
[暗暗咬牙]如果非要有人站出来保护他,那个人,必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