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曦猜得没错,自那夜后,摄政王并无秋后算账,贺太后亦与摄政王通过气似的,说不提,便真的不提了。
四王爷懦弱怕事,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逞能,唯有认命地暂时当一个透明人。
可他心知,自己母妃的鲁莽之举,指不定被朝中众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即便在早朝上被太子赫连赋冷嘲热讽了一番,他也只能咬牙忍下。
可四王爷能忍,容贵妃却不能,她连日如坐针毡,试图在贺太后那处挽回形象。
但贺太后已心生厌恶,皆以各种理由拒见,令容贵妃更如热锅上的蚂蚁。
听闻容曦入宫,容贵妃焦灼的眉心瞬间舒展。
容贵妃:
[热情道]阿曦终于愿意来看本宫了?本宫就知道,阿曦定能想到对策。
容曦:
[尚未开口,先行了个跪拜之礼]关于那件事,阿曦实在无能为力,还请娘娘暂时忍耐。
容贵妃:
[听容曦如是说,神色瞬间冷了下来]难道除此以外,就别无他法了吗?
容曦:
[缄默]......
容贵妃:
[缓缓挥了挥手]起来吧。
容曦:谢娘娘。
容贵妃:
[侧头]本宫累了,你回吧。
容曦:
其实这次阿曦前来,是想请教娘娘一件事。
容贵妃:
[揉着额心]说吧。
容曦:
阿曦想看一看,皇上赐给娘娘的血珀。
容贵妃:
[游离的目光一凝,眸底升起微微冷意]阿曦......怎会突然对那枚破玉如此上心?
破玉?容贵妃竟把珍稀如斯的血珀,说成破玉,容曦几不可见地蹙了眉头。
对于容曦晦暗的神情,容贵妃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容贵妃:
关于那枚玉佩的事,定是兄长告诉你的吧?既如此,想来本宫也不必瞒你。
容贵妃:
你应该知道,自从皇上把血珀赏赐给本宫以后,本宫一次都没有戴过。
容贵妃:
[不屑地轻哼,懒洋洋道]本宫并不稀罕什么血珀,因为本宫,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