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给周夫人将那些槐木等拔开,总得给他一个尽孝的机会。
况且周安泽不去处理,他可不会那么闲去给周夫人处理。
既然知道周安泽此刻的动向,苏瑾年自然是要去看戏的。
总要看看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落败颓废的模样。
他承认他是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在身上,但他就是高兴啊。
这很值得开心,解决周安泽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事发生。
傍晚来临,夏日的燥热愈发难耐。
苏瑾年坐在车内舒服地吹着空调,静静等着人上钩。
十几分钟后,一个萧条的人影进入苏瑾年手底下人的监控范围。
苏瑾年让他们按兵不动,等周安泽和周夫人 叙叙旧才是。
苏瑾年倒是不怕周安泽会再次报复过来,毕竟当初让宋文山干这件事情可是没隐瞒身份,就是要让他知道是自己做的。
叶家和苏家对周安泽下了狠手,如果不是他藏 得够深,此刻怕是早被折磨不成样子。
近段时间周安泽过得肯定很不好。
到处都是对他不利的人,苏瑾年这是在帮他解脱,毕竟整天逃窜的日子不好过啊。
周安泽来到周夫人的墓前,周围那些多出来的树枝要让他气死,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无名怒火萦绕在心头。
苏瑾年!
该死,居然将这么多槐木放这,TM钱多烧得慌,这种缺德的事情也干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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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泽带着满腔愤怒给周夫人周围的墓收拾干净,看着这些一摞一摞的槐木,周安泽气急败坏地将这些槐木扔远处的河里。
苏瑾年,你让我感到恶心。
这些东西滚一边去吧。
收拾好这一切,周安泽往回走,他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得回去。
他不过才离开几步远,几个强有力的保镖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脸上佩戴的墨镜更显得他们冷血无情。
周安泽握紧裤兜的短刀,这些人敢上前,那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本就走投无路,带几个人下去也是好的。
他们似是早就预判周安泽的行为,一个人跑到车上将棒球棍给拿来。
那就要看看是哪个厉害。
他们人多势众,且棒球棍长度够长,总不会受伤。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周安泽此刻就是拼着命来的,苏瑾年在车上静静看着,对宋文山道:“让他们不必畏手畏脚,往死里打。”
保镖们别受伤就好,至于周安泽,没死就成。
收到老板指令单几个保镖拿出一股干劲去对付周安泽。
终究是寡不敌众,周安泽奄奄一息地被带到苏瑾年面前。
苏瑾年居高临下看着周安泽,眼神带着轻蔑,心里在想着自己的亲人总算可以放心出来玩了。
周安泽啊,就好好享受他准备的礼物就好了。
苏瑾年睥睨着周安泽,倨傲的眼神就似在看蝼蚁。
现在的周安泽确实如同蝼蚁般,不配入苏瑾年的眼。
他,肮脏,如阴沟的老鼠。
周安泽嗤笑一声,艰难抬起头看着苏瑾年,阴恻恻说道:“苏瑾年,你真恶心。”
他笑苏瑾年,也笑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