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位坐着的是一个长相温婉、嗓音温柔的女玩家,她叫苏婉溪,穿着绿色的中式长衫和长裙,一根翠绿色的发簪挽着头发,说话时,簪子上绿色的点翠会轻微摇晃几下:
“很荣幸在我这个位置发言已经听到了两个预言家的对跳,首先,我是认为六号更像预言家的,并不是说五号发言不好,我确实觉得五号不去进警上九号的视野有点奇怪,她说了认识四号和九号,难道不好奇九号的底牌吗?”
“我站边六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发言整体都没什么问题,聊的也很饱满,是我要求的预言家发言。”
“别的没什么要说了,再听听后置位的站边吧。”
顾莫听出这个苏婉溪是吴阿白的狼队友,很简单的一个逻辑:
吴阿白过度去打白糖不放在重点的第二警徽流,本身这个点就是不对的,苏婉溪却赞同这个观点,两人达成一致,并且她具体内容就是用这一点表示站边,那就只能是吴阿白的冲锋狼。
不过苏婉溪的发言应该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一个是过于简短,另一个是状态很平和,甚至一些容易被牵制心神的玩家听了,很有可能被她的话误导。
所以她警上的这轮发言只会被站边吴阿白的玩家打成狼,其他玩家不会进她的视野。
在苏婉溪后面发言的八号杨怀斯属于前者:“站边五号,六号和七号是狼人,警上还开不开狼不知道,警徽落地之后,重点听二号和三号的发言,过麦。”
陈希亚:“九号玩家请发言。”
顾莫就知道这货不会说几句话,早就已经将麦准备好了:“我也站边五号啊,这个六号有一点挺爆炸的,前面五号已经说了重点要进验的是警下的三号,那你应该对她的第一警徽流有多一点的点评和防守,却将主要防守放在了五号已经说过不是特别重要的第二警徽流。”
“在我看来和偷换概念没什么两样,而且你说我和五号有可能见面,话里话外有点想打我是狼的意思,那我肯定不能站你边。”
“且我认为认同你观点的七号玩家是你的狼队友,前面跟我想法差不多的八号是好人,听听后面人发言吧。”
十号位的段段点了点头:“我觉得九号说的对啊,其实我的逻辑没有九号那么清晰,我是在听六号说要验九号和那个理由的时候,感觉有一些奇怪,你对九号的防备心太重了。”
“顺带说一句,我是这边五号的,听六号的发言,就能感觉出他和九号不见面,所以九号是铁好人,八号应该也是吧,发言太简短了,不过他这人就这样,我是听不出什么!”
段段还以为白糖发言也会像之前见面的那样害羞腼腆,没想到流畅到不像是同一个人了,发言时想到了这个点,思绪顿了一下,稍微有点卡壳。
十一号一只猫今天穿着深红色的西装,领带上还别了一个橘黄小猫的别针,有些凌厉的面容多了一些柔和,他清了清嗓子:
“我说,诸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作为同样和四号、五号、九号在同一个晋级赛房间到总决赛的熟人,在五号口中只是不熟?九号盘逻辑也没进我的视野?甚至对跳的六号只进九号,忽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