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力士重重的点头,身后帕郎亚忍不住面带笑容,心想如果他俩知道自己也会Z国话后,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这些?
远处,没用妮可盘问,岳维就把这两天的事,原原本本对妮可说了一遍,妮可察颜观色,认为岳维没说假话,心里痛快了不少,面对这样的女妖精能保持定力,一般男人根本就做不到,对于帕郎亚想当奴隶主的事,妮可直接嗤之以鼻。
“大丈夫何患无妻,这女人即使跟了你,你也养不起,我知道你心里对她有亏欠,所以你先带着她吧!以后的事我来解决。” 妮可倒是干净利落。
等他俩走回来,帕郎亚马上抱住岳维的胳膊,向妮可宣誓主权,妮可没理她。
大块头乌卡斯很有互动天赋,很快就与众人打成一片,硕大身躯在人群堆里份外惹眼,那画面就像熊王领着一群熊孩子。
战后的稀树林里硝烟还未散去,远处就已经闪现出肉食者的身影,窥伺着这片被死亡笼罩的地带,凭着灵敏的嗅觉,它们很容易找到这充满血腥的气息。琼斯是个务实主义者,他马上清理战场,敌方死了二十左右个,其中有五六个是被妮可手雷炸死的,琼斯下令拣起死人的步枪,火力得到补充,多少为这趟被莫名黑云罩顶的出行,扯开一线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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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危机四伏,说不定敌人很快就会反扑回来,所以还是尽快撤走为上。死尸是没时间埋了,只能扔在这里喂野兽,虽然这有那么点不仁道。
岳维仔细检查了一遍敌人的尸首,他希望能找个活的,结果自然是失望,每个尸体上都显示着被乱枪打穿的洞孔,想活是根本不可能,只是他发现这些并不是同一伙人,盖伊见他查得仔细,便走了过来。一旁的西林格见盖伊走了过来,思虑了一下也跟了过来,看了看说:“这些人应该是当地的部族武装,剩下的也许是索马里裔肯尼亚人。”
盖伊在仔细翻看之后,对岳维说:“我看也许就是索马里人,但肯定不是拉苏必那一伙。”
几个人都陷入沉思,谁也想不出这些人的来头,稀里糊涂的被人追杀,没道理呀。索马里?一想到索马里,岳维心忽的一沉,却苦于一时无法捕捉到那个念头。
虽然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琼斯仍然决定往南走,先找到卡通加河,找到河,就找到了方向。
至于早餐,就在车上啃干粮。
也有不啃干粮的,帕郎亚开着皮卡,岳维在车厢里给她和乌卡斯鼓捣自嗨锅,帕郎亚边吃,边笑着对岳维,说:“怎么不给你的好兄弟送一份?”
“就剩这些了,乌卡斯饭量又大,光咱们三个也不够吃两顿了。” 岳维何尝不想给巴力士和妮可,但是琼斯,申东敏和西林格又给不给?狼多肉少,只能作罢。
对于岳维以她为重的行为,帕郎亚心里高兴,一高兴又说:“让你的兄弟,别当我的面,对我评头论足,否则以后他要知道我会Z国话,会很尴尬的。”
岳维一拍自己的脑门,靠,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往前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又有一股部族武装拦路。
路的两边是一点五米高咖啡树,树枝则可伸展至高度的一半,起伏如波浪 间有河流小溪交织的地表增添特殊的景观。咖啡树的叶子被形容是覆盖大地的绿色织锦,偶尔树叶被风雨扫落,枝丫间鲜红如樱桃的咖啡果。
这股部族武装准备很充分,皮卡车当头拦住去路,路两边的咖啡树丛中也埋伏了人马,重机枪,枪榴弹一应俱全,琼斯想靠装甲车来负隅顽抗,结果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