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人一个行军背包,但琼斯等人的背包只是一些个人用品,生活用品全让几个黑人哥们背了,也没别的意思,琼斯得让战斗人员保持轻装。
岳维不愿意看美女受累,伸手要过妮可的背包,这让妮可很满意,他也不想让帕朗亚辛苦,转头正要去拿,却见帕朗亚笑着冲他摇摇手,乌卡斯正恭恭敬敬的把帕郎亚的包放到了自己身上。
岳维心中感激,这包对自己来说是不重,可真要背三个在身上,自己都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抬头,这一仆二主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巴力士自然也得接过西林格的包,西林格笑逐颜开的夸Z国男人懂得心疼女人,巴力士咧开嘴接受表扬,心中忍不住埋怨岳维,他向妮可献殷勤,却连带自己受罪。
申东敏没有美女相陪,却也得到一身轻松。琼斯在前开路,迈着军人的标准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一脚踩下去,草地软绵绵的,惊动了草里的各种爬虫,初走时还觉得有些好玩,可越走感觉越是不美妙,好在走路的辛苦与乏味,这些人都还没怎么在乎,包括三位美女,妮可有功夫在身倒也解释得过去,帕朗亚与西林格也轻松自如,这就只能羡慕人家身体素质好了,最辛苦的反倒是申东敏,这些年以车代步,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苦。
琼斯用自己的步子丈量距离,每走五千米休息十分钟,一上午走了一万米,然后纳凉休息,下午又走了五千多米后,琼斯便把人领到一处小高地, 其实是十多块巨石组成的高岗,然后宣布宿营。
当然还可以往前再多走一些,可在琼斯看来,追兵有车,自己多走两小时,人家只是踩踩油门就追上,与其多走路累个半死,还不如保存体力准备一战。
申东敏直接瘫坐到石头上,再也不张罗去打猎了,巴力士倒来了劲头,领着西林格与帕朗亚忙乎去了。琼斯吩咐盖伊与乌卡斯,领着黑人哥们去百米之外的树林里去砍粗树枝,背回来后琼斯就领着岳维与妹妹用树枝夹篱笆,岳维出身农村,这活他还是会干的,只是他有些不解的问:“我们上树宿营不更好吗?”
琼斯解释说:“那片树林太小,树都不太高,狮子能够得着,还有一棵树上坐不了几个人,我们一分散,力量会更弱,上了树也不一定保险,万一对方再整出帮狒狒帮忙呢!还有就是万一来的是人,不是野兽,只要拿枪朝树上一阵扫射,我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在这里我们至少能布置个简易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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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维没再说话,琼斯并不是个粗心人。
黑人哥们明白了琼斯的意图,恐惧演变成了动力,干得更有劲了,众人一齐忙活,连申东敏也不再坐着了,走过来帮忙,毕竟那晚的情形实在恐怖。
晚六点时,众人围出个有二百平方米的地方,虽然篱笆墙未必挡得住野兽冲击,但只要能让野兽停顿一下,就有时间开枪把它打死,琼斯还指挥人用石头做出一些简易掩体,真要来的是人,也能抵抗一二。
吃完晚饭后,岳维坐在最高的石头上,遥望东北方向,双眼呆呆出神,巴力士与申东敏也走了过来,三个男人一起有些动情的向东北方了望。帕朗亚与西林格对望一眼,不知道这三个大男人,眼睛潮湿的望着那个方向是怎么回事,妮可却明白,他们是在看自己祖国的方向,他们自己家的方向。
岳维忽然吹起了口哨,巴力士则扯开有些浑浊沙哑的喉咙,合着岳维的旋律唱了起来,两句之后岳维也跟他唱了起来,那是一首老歌: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边归雁披残霞,乡关在何方…。
申东敏听得懂,而且感同身受,也不禁跟啍唱起来。
这种老歌他俩之所以会,是因为少年时候,岳维听过爸爸哼唱,所以今天由感而发。巴力士的拳脚是岳维父亲教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