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了解的点点头,武汉即便在现代也是出了名的火炉之一,江城便是这古代的武汉,这天气不足怪。
“要我说,你们这2个书呆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这读书做官风险也太大了,还不如我们手艺人,自由自在,只要有一身本事,走到哪里都可以干。”杨伟贤想想张远的工作情况,不禁拍了拍宋清泉的肩膀感叹道。
杨泽手里也持着毛巾擦着汗,一边聚陇过来道:“冬冬,别瞎说,人各有志。如果天下个个都觉得做官风险太大太辛苦,那谁来为百姓做事?”
“冬冬哥,你是在江城知府看到姑父辛苦才知辛苦。可很多不知道的人,人家只看到姑父一家出门坐着舒适的马车,住着漂亮的大庄园,身边更有丫鬟婆子伺候。人人都羡慕读书好做官好,光宗耀祖,可多少人是真正因为自己爱读书,又有多少是真正想要为百姓做事的呢?要我说,读书可以启智,读书可以明理,读书可以医愚。读书不一定非要想着做官,就连你学木工,老师傅不也说得继续学嘛。”夏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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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贤头疼道:“哎,别说读书了,我那两本还没背好,头大。”
杨泽张张嘴,话却没说出口,夏儿的话让他不禁想到了,夫子前日一问,读书是为何?那日他是怎么写的?为天下仓生为大兴社稷,夫子点评他的文章太过空洞没有实在的内容。
他读了春生的文章,同样的命题,春生繁花锦簇的文章让他意识到,同样在读书。春生理解的读书和他理解的似乎不一样。才华是一种天赋,虽然也是一种勤奋的积累。但是同样的勤奋,自己在天赋上却远远不如自己的外甥。
所以为什么宋祭酒建议他回乡考试,他立马同意了。在读书人不甚多的老家,教育资源相对落后,自己跟别人一对比觉得是成绩不错。但在国子监,自有那从小诗书家族培养出来的孩子。虽然他们不像春生般有丰富的生活基础,但人家有深厚的底蕴。自己死读书的学习方式很快就显出各种短板。
“你们要去田里逛逛吗?这看管的老头刚过来,他看我们吃的吃食没有菜,问要不要去田里摘些红薯叶子。”阿宏过来准备让几个少年去摘点菜回来。
望着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番薯田,杨泽喃喃道:“这番薯还没长出来,我们去摘叶子合适吗?”
夏儿道:“舅舅放心,适度采摘叶子不会影响地下红薯生长,甚至是有利于红薯生长的。叶子如果太密,反而不好。”
“这位小姑娘所言极是,我们也是去年发现,这叶子过多的反倒长得不多。不知你是如何知道的呢?”阿宏后面还跟着管着这屯田的老头。只见他穿着灰扑扑的短裤短褂,晒得黝黑精瘦,精神极好,一脸严肃地问道。
杨伟贤站到了夏儿前头,咋咋呼呼地说道:“这有什么,就连这红薯都是夏儿发现的,她知道怎么种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老头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