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冷晖摇摇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怀渊,你别执迷不悟了,不该属于你的幸福,你不该有。”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李怀渊有些生气。
“你……”
那边张雨珠收拾好房间,就朝着李怀渊招手。
“早点休息,明天我再跟你好好聊聊!”
李怀渊快步走向张雨珠,司空冷晖心中明朗,他绝对不会让张雨珠毁了李怀渊的。
张雨珠接收到了司空冷晖眼里的不怀好意,进屋后笑着跟李怀渊调侃。
“你那朋友对我很有意见,明天不会单独找我谈话,让我放你离开吧?”
“别管他,咱们怎么做就怎么来!”李怀渊深深无力,躺下就闭眼,一会儿就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那眼神是警告,明显是看我不顺眼,有什么不满意,放马过来吧!”
张雨珠叹一口气,她有的是时间跟司空冷晖耗。
黎明到来,房门就被司空冷晖拍响,“怀渊,你醒了吗?”
“天还没亮就约比剑,有病啊!”张雨珠蒙着被子坐起来。
“娘子,天还早,你继续休息,我出去!”李怀渊穿好衣服,提了佩剑走出来。
“怎么那么久?男人浸泡在温柔乡里,会丧失斗志的。”司空冷晖很嫌弃地撇撇嘴。
“等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