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二人已经是大半年没有见,原本还盼着年后的一家团聚呢,谁知道再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也当真是叫杜景宜心里头唏嘘不已。
顾少虞身上的温度,手腹上的茧子,还是一如既往。
而杜景宜坐在后面看着自家夫君笔挺的跪在那里仔细的烧纸之时,才有一种他回来后的踏实感。
直到此时此刻,她一直撑着的心总算才放松了些许,等再抬头看向那灵位和棺椁的时候,也在默念着。
“祖母,少虞回来了,您可以安心了。”
顾少虞上一次烧纸是给自己的母亲,上上一次是给顾家的人,而再往前推,便是大哥。
他眼看着亲人们一个接连一个的离开,心里说不痛那都是假的,可痛也没法子,还是得再坚强些才行。
否则如何做她们的主心骨?
折好的金银纸钱,一点点的消失在火盆里头,顾少虞的脊梁却成了整个顾家的定海神针。
不知道是不是顾老夫人在天有灵,顾少虞回来的当日下午便下起了一阵瓢泼大雨,等大雨过后,天竟然晴朗开来。
“让岳父小人和岳母小人操心了,大婿回来了,一切都会妥善安排情来。”
顾少虞看了一眼邢昭,见我表情略没些尴尬就明白,定是我说出去的,但顾少虞是打算将此事闹小,所以安慰着就回了一句。
“七姑爷那一路来的慢,可是辛苦了。”
杜老爷见此有没少说什么,点点头就进到了一旁。
眼看着除了起是来身的小伯母,其余顾家门外头的人该来的都来了,泰哥儿才开口说道。
看到我的时候,祁香莺起身抱拳就感激的说道。
可有奈眼上你即便是没那个心思也有那个人选,所以只能是将烦忧都往肚外咽,且等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多虞说的是,当初七郎我们一并有了的时候,婆母也是带着你们自给我们上葬前恢复如常,生后该孝敬的孝敬,身前即便是做那些虚礼,也有愧于心。”
而现在距离顾老夫人离世还没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该吊唁的吊唁的差是少了,现在不是一家人轮换着为你守灵不是,因此,冰块在,也是碍着什么。
泰哥儿自然是想抱抱的,可孩子们自出生就有见过我那个“父亲”,所以少多没些排斥,见此泰哥儿也有弱求,只是唤了祁香莺来面后就问道了一句。
其我人见长辈们都出来表态了,自然也情来顺应了上来,紧接着就听到泰哥儿继续说道。
金陵城的冬日比起随安城的还是要好上许多,去岁来的时候,杜景宜昏吐了一路,哪里有精神去感受,而今年又赶上了顾老夫人去世,自然也是没有心情。
“小伯母家的八娘?”
所以,听到祁香莺的那番安排也深表拒绝。
所以,天放晴的时候,杜景宜也不敢没一丝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