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宋棠不屑的嗤笑:“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用来消遣的一件工具,和鸭子没什么区别,谁会跟一只鸭子谈忠诚?谁又会吃鸭子的醋……”
话还没说完,宋棠的后背就撞在驾驶座上,周肆洐的手抵着她的肩,两人的距离无限接近。
“我这么贵的鸭,你怕是用不起。”
宋棠无所谓:“用不起也用了。”
周肆洐抵着她,见她真的无所谓,也真的不生气他跟谁上床,一股烦躁之意便涌上心头。
他很想教训她,但是身体不给力。
片刻,周肆洐坐回副驾驶,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袖:“开车吧。”
宋棠几不可查的提了下唇角,笑的狡黠。
得罪什么人都不要得罪一个医生,不然你哪个地方是怎么坏的自己都不知道。
宋棠就是笃定周肆洐做不了什么,才敢挤兑他。
车子继续往城北医院开。
周肆洐将宋棠的那枚芯片拿在手里把玩,然后举到眼前,透着光看。
他跟柳棉的床照?
有意思。
宋棠开车的时候,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周肆洐的动作。
见他将芯片放在了外套的胸兜里,她才移开目光。
到了医院地下停车场,周肆洐刷VIP电梯上去,宋棠则自觉地走普通电梯。
老爷子的病房在23楼VIP病区,整层楼只有这一间病房。
宋棠到23楼时,周肆洐在跟院长张元淼了解情况。
周家旁支的亲戚也到了,大伯和三姑家也来了人。
病房外的沙发上还坐着徐婉黎和周嘉澍。
徐婉黎的左手五个手指还包着纱布,肿的像个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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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到宋棠就冲动的想要冲过来,像是要将她掐死。
周嘉澍摁住她,冲她微微摇摇头。
徐婉黎瞪了宋棠一眼,才重新坐下。
老爷子这才刚从抢救室出来,谁敢在他病房外造次,那就是罪人。
徐婉黎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不过徐婉黎的状态不太对,宋棠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徐婉黎比起前几天,憔悴朴素了许多。
她平时很注重自己贵妇女强人的形象,所以服装配饰方面总会下很多功夫,会挑选彰显自己气质且昂贵的首饰。
可此刻她脸上十分违和的画着开水妆,身上的首饰还摘了个干净,连头发都是松松散散的像是随手一扎一样。除此之外,她还垂着泛红的眸子,两只手放在腿上不安的纠结在一起。
她这种形象让宋棠联想到了甄嬛传中,华妃脱簪谢罪的画面。
“肆洐!”电梯门开,柳棉踩着高跟鞋焦急的跑过来。
她没想到宋棠也在,看了宋棠一眼之后,她便径直向周肆洐走去,关切的问道:“肆洐,院长,爷爷他怎么样了?”
闻言,徐婉黎也捏着个帕子,凄凄切切的掩在脸上,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泫然道:“肆洐,你一定要把爷爷治好,你爷爷昏迷前叫的可是你的名字。”
周肆洐在病例本上签字的手一顿,挑眉看徐婉黎,嗤笑:“还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