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外墙上的灰白 是不是涂满了农民工啤酒的渍痕 我都不敢想象马路上晃动的白雾 可是我初恋女友舞动的衣袂 噢,她早已嫁为人妇 在那扇深漆大门梳理着自己的时光 梧桐垂下了头 太阳的热情也过了头 我讨厌太阳的热情 一杯冰水,一支冰棍 能否把秋天的凉爽装进火热的盛夏 我打开窗,讥笑着烈日下树叶卷曲的样子 但我似乎听到了耳朵里不满的反抗 我突然明白,这热也是自然的恩赐 只是此刻的这个下午 我等待的秋天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