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先是把所有的衣服全都脱光了。
紧接着好像穿上了一条裙子。
屋里太黑了,刘婶子虚着眼,看了好半天都没看出是个什么样的裙子,还以为她是要换个方便睡觉的衣服。
结果,等那条裙子穿上了,刘婶子对着她后背露出来的老大一块儿皮肤都傻眼了!
亲娘嘞!这是个啥衣裳啊!
咋这么抠门嘞!做还不做全了!后背还漏了老大一块嘞!
刘婶子瞪圆了眼睛看着,结果江芬儿突然作势转身!
她吓得赶忙闭上眼,再次刻意发出些呓语声。
不过江芬儿却完全没有发现。
她光着脚下地以后,又抖愣开一件外套,穿在这条裙子的外面。
这也是她准备的对策。
万一失败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件外套一穿上,只要不脱了它,从表面看上去就再正常不过了。
江芬儿悠悠地勾起唇角,最后摸了摸里面纱质的裙子。
她脑海中冒出江城高大威猛的身姿,和他方才呆滞的神色。
人家都说男人醉酒以后,自控能力几乎等于零,自己再多用些勾人的手段,城哥肯定会抵挡不住的!
江芬儿等不及了。
她拉上外套上的拉锁,又听了听周萍跟刘婶子的动静,发现并无异常,才重新蹑手蹑脚地跑出去了。
而后便高高地踮起脚尖,朝着主屋缓缓地靠近——
刚才是她最后带上的门,刻意没关严实,稍微露了个缝儿。
沈知意被江城抱回卧室以后,便被他整个人连人带被的裹进怀里了。
狗男人跟从前醉酒后一样,像个狗屁膏药一样黏着她,灼热且带着酒气的呼吸一直喷洒在她的颈后和耳侧。
不过今天他倒是没怎么折腾,只是蹭了几下,亲了她几口在颈上留下几个红印子以后就呼呼大睡了。
沈知意听着他比往日更加粗沉几分的呼吸声,眼皮子也开始不自觉地发沉了。
不是... ...那个江芬儿咋还不来?
难道是她猜错了?
今天啥节目儿都没有吗??
再不来姐可睡了嗷!
不对啊... ...她本来是说下午就要走的,特地再留一晚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吧?
不然的话她多留这一晚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知意越寻思越困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却在刚要撑不住了阖上眼帘之时,听到了厅里房门被悄悄推开的动静!
她整个人都僵了僵,上翘的狐狸眸一下就亮了起来!
嘿!
还真来了!
这我可就不困了啊!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臭嫑脸的江芬儿到底准备了啥节目儿啊!
太烂的话她可是要给差评的!
沈知意狡黠地弯起眉眼,就像是只妩媚娇软的小狐狸精似的,而后便慢悠悠地闭上眼,装作睡得很沉的样子。
厅里,江芬儿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逐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