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都是刀尖儿上舔血的事儿,后来社会治安越来越好了所以被抓进去认罪伏法了。
老于是没了。
可于森终究是他的儿子,骨子里仍然遗传到了那股子狠戾阴暗的劲儿,满脸的冷肃杀气,只是沉默着站在那儿就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连头都不敢抬。
于森不想在这样的地方继续浪费时间,让这些人围着他家姑娘来回来去地看,他直接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支票递给那位被踩了鞋子的女士。
半句话都没说。
他手上戴着纯黑色的真皮手套,显得无比冰冷。
可俯下身抱起于舒雅的时候动作却又万分轻柔,就像是将一块稀世珍宝揽进怀中,生怕稍有不察就把她磕了碰了。
众人还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上一下。
那位收到支票的女士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儿差点直接双眼一翻当场昏过去。
于舒雅像是只炸了毛的小刺猬,被于森抱起来以后就开始伸出小手抓他的头发,还侧头隔着衣服咬他的肩膀。
“嗬——”
也不知道是谁倒吸了一口好大的凉气,看着连眉梢都没动上一动的于森就静静地伫立在人群中央,怀里还有个撒泼似的小丫头对他又掐又咬的,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可是于老板啊啊啊啊,她咋敢的啊!!
于森感受着肩膀上又疼又痒的感觉,浑身都绷紧了,额角青筋猛然跳动了几下。
他快忍不住了。
被他家这个小姑娘气的。
胸口估摸着应该是有口老血吐不出来也咽不回去。
她现在是真的长能耐了,从前是剃了头发女扮男装跟那帮二流子们混,玩儿什么大哥小弟的游戏。
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