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说的话不要信啊!谁睡着了还能战斗啊!不如说睡着了还能战斗的家伙绝对是个对战斗有执念的心理变态吧!也太可怕了吧!”
“对战斗有没有执念我不知道……”竹雄走过来,“但心理变态这一点我万分赞同。”
“好了竹雄,别这么说。”
看到炭治郎皱起眉,竹雄这才抱着胳膊别开头,声音也低了不少,“……他自己说的。”
“那,也,不,行。”炭治郎长叹一口气,转身往外走去,“善逸要实在不愿意去的话,那就留在这里保护大家好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别把我说的那么烂啊!”善逸用力搓着脸,跟在炭治郎身后往外走去,“我会去的!我就只是想抱怨!我真的很讨厌战斗啊!又血腥又累人!超讨厌啊!”
“嘛嘛,但善逸不是很厉害吗?其实不止是昼先生,竹雄也和我说过你会一边睡觉一边战斗的事……”
“这两个家伙都不可信啦!而且我根本就不会一边睡觉一边战斗!我可是正常人!正常人你懂吗!”
目送两人跑出房间后,祢豆子微微叹气,“结果还是哥哥在保护我们啊……”
竹雄一把拽住打算跟着冲出去的伊之助,也笑起来,“嗯,是啊,感觉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追上哥哥的步伐呢……好了!伊之助,在他们回来前我们来比赛吧!”
看着轻松把伊之助忽悠走的竹雄,祢豆子不由得笑出声来,但很快又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露出个有些担忧的表情,在心里替两人祈祷起来。
【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
香奈惠看着已经处于完全鬼化状态的昼,神色不由得有些凝重。
就在刚刚,原本还如同熟人一般交谈的两只鬼突兀地战在了一起,她们明显看到那所谓的上弦一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下风,但就在昼要得手的时候,他的动作却不知道为何顿住,身上也冒出了鬼的痕迹。
而童磨却借此拉开距离,同时在那折扇挥舞的同时,在她们上空召唤出无数巨大的冰柱,逼迫她们分散开来,也就在下一瞬,那七彩的瞳眸就于她眼前放大。
“在小春恢复之前,我们应该还有一些时间~就先让你们失去行动能力吧——”
香奈惠极力后仰,手中长刀回挑,划带出桃红色刀光的同时,宛若落花一般的型也随之出现,将童磨袭来的折扇荡开。
真菰与忍也瞬间回援,但忍的动作要远快于真菰,只眨眼的功夫,那转为突刺准备的日轮刀便刺入了童磨的太阳穴,机关运作间一口气将刀中的毒素注入了童磨的身体。
“哎呀~没想到你居然用毒啊~”童磨的眼球在毒素注入的一瞬间便充血发红,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反应迅速地躲开了真菰的攻击,“看样子你才该是最优先解决的呢~血鬼术·枯园垂雪。”
细小的冰霜聚集成寒意逼人的洪流,随着童磨的折扇挥动的轨迹袭向蝴蝶忍,蝴蝶忍还记得昼一开始为她们挡下的,那个名为冻云的血鬼术,此时更是不敢大意,当即闭气,全力向后越去。
香奈惠也同样屏气凝神,脱离了那个血鬼术的笼罩范围,正要换气好再度攻上,却看见童磨被缓过来后疾冲而来的昼一把抓住脑袋。
昼的五指都已经嵌入童磨额头,但就在他另一只手压上童磨的肩膀,要将童磨的头就此扯下之时,那处处透着狠厉的动作却再度为之一顿,身上的鬼气成倍的翻涌起来。
而站在侧方的真菰也清楚地看见了,在昼动作停顿的那一刹,她对面那面墙上,约四分之一的画作变为芥粉。
【那些画作……是这只鬼的血鬼术?】真菰瞳孔皱缩,扫视着密密麻麻贴满穹顶和墙壁的画作,又看向鬼气已经开始成倍翻涌的昼,只觉得浑身发凉,【是这样啊……
我之前就很奇怪,如果是要欣赏画作的话,不该把画作这般重叠着贴起,原来他是为了方便更快的毁掉这些画作才这么布置。
小主,
刚才毁去的画作连十分之一都不到,那只穿着队服的鬼就已经临近失控,要是全都毁去——不行,要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根本一点活路都没有!】
“哇~真是好险啊——”童磨此时也站在房间一角,笑意盈盈地看向姿势僵硬的昼,“真是差一点就要被小春你抓到了,不过你看,都怪你吓我 ,不然我也不会一下子毁去这么多画,现在一定很难受吧?抱歉啊~”
但昼却没有给与童磨回复,只是大口喘着气,额上脸侧尽是绷起青筋,汗水也大颗大颗地渗出在顺延着脸庞滑落,那灰色眼瞳中的十字瞳孔更是已缩到极致,就好似两道垂直相较的刻线一般难以分辨。
哪怕是昼自己都没有想过这瞬间被毁的画作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麻烦,在感觉理智稍有回笼之后,昼抬起头,看向刚刚将体内毒素彻底分解的童磨,咧开嘴,“……这状况还真是让人头痛。”
……
炭治郎与善逸在离开安全点之后就开始分头行动,但两人速度分毫未慢,甚至还可以说远比与人合作时更加迅速。
而在这样杀了三四波鬼之后,炭治郎被鎹鸦找上了门,“嘎!灶门队士!请随我来!有战斗需要你去支援!”
“诶?”炭治郎看上去分外疑惑,但还是迅速点头,“是!请带路吧!可以的话请和我说一下现场情况!”
“炎柱炼狱杏寿郎!水柱鳞泷锖兔及富冈义勇对阵上弦之二陷入苦战!对方似乎有预知动作的血鬼术!因岩柱正与另一位上弦交战,我等无法靠近!只得找你支援嘎!”
“我知道了,需要以通透世界来屏蔽对方感知达成击杀是吗?”炭治郎神情也并不轻松,“我会尽力的!不过之后还请帮我去我弟弟妹妹他们所在休息区传达一声!”
“是!定当传达!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