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颢看着杨信广笑笑:“杨掌柜可有见解?”
杨信广起身行礼,笑着道:“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人就是个大老粗,如此风雅之事,我实在是不知为何啊。”
“是吗?那白掌柜呢?”
白鹏涛也缓缓起身,面色稳重:“回大人,此花草之事,我也实在是不知,束手无策。”
裴颢似乎冷笑一下,不再看这二人,视线转到何家。
何掌柜微微错开身子,生怕被裴颢点名。
裴颢直接略过他,看向朝康。
朝康心里打退堂鼓,与何家的一样,怕被点到。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朝掌柜呢?可知是为何?”
朝康心里叹气,但还是站起身恭顺答道:“请大人恕罪,若是与布匹刺绣有关,我还能解说一二,只是这花草养育一事,我向来是搞不明白的。”
“看来诸位竟都不知,那便通通烧了。我即辛辛苦苦养它,它竟不知好好生长,既留之无用,那便弃之。我从不缺想要长在这院子里的花草,一个长不好便换掉一个,所有的都长不好,便换掉所有,诸位觉得呢?”
席面安静如鸡。
朝康此时还站着,有些慌张。
朝枢求救的看向沈知行,见他一脸无所谓的盯着那盆花草,叹气,若是朝颜在就好了。
沈知行听到朝枢的叹气声,见朝康在前额冒汗。
对着朝枢小声说道:“抱回家养着。”
朝枢听见有些惊讶,惊讶就这么简单?
裴颢见到这边二人交头接耳,直接问道:“是朝家郎君和杜先生有何见解?”
朝康心里一慌,回头紧张看着二人。
朝枢在沈知行鼓励的眼神下站起身,恭敬行礼答道:“回裴大人,见解谈不上,只是若此花草不算完全坏死,不若容我抱回家养养,我虽不太懂这花草之事,不知此花是否还能救活,但希望裴大人能给机会,让我试上一试,若养不好,裴大人全权怪罪我一人便好。”
朝枢担忧说错,只得把罪责都担在自己身上。
裴颢听完并未说话,静静看着朝家。
朝康和朝枢都佝偻着身子慌到不行。
此时喝得迷迷糊糊的吴掌柜站起身,踉跄一下大声说道:“裴大人,我也想抱回家看看,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