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的匕首直接刺中他大腿,李纥疼的满地打滚,却笑得更加猖狂。
沈知行瞧着他猖狂的模样,想到他们家对那十五名将士做之事,死死握紧刀匕,走近他,只恨定要将其血肉一刀刀割下,以祭奠冤死的战魂。
却被从外走来的秦元参直接冲出挡在面前拦住:“此人已交由我看管,沈伯将,我不知你二人恩怨,但他必须活着回长安。”
秦元参官职比他高,但见沈知行眼里的怒气,怕他做出何事,只得再次高昂提醒道:“沈伯将,这是军令。”
沈知行忍了又忍,这才收好刀,转身离去。
夜半时分,沈知行再次踏入关押之地时,人却已不在。他一直叫沈九守着,人怎会凭空消失。
沈九不擅长在沈知行面前说谎,面对质问直接跪下:“伯将,奉沈令公之命,李纥需交给秦将军带回长安。”
沈知行重重叹声气。这种被瞒着的感觉,他实在难以忍受,却无处发泄。
“还嘱咐了你什么!”
“没有了,是前几日传回的密信只告知我此事。”沈九急切说道,怕沈知行不信自己。
沈知行转身直接骑马飞奔去了并州。
朝颜刚与白婉钰谈论完事情,回到屋子,便见沈知行急匆匆而来。
看他的目光,察觉不好:“怎么了?是出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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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一步步走进,他来的路上,想到了贺鲁的那目光,终想起在哪里瞧见过,朝颜。
那次送朝颜回姑苏的船上,朝颜常常就这般望着他,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她瞧他的目光里全是怜惜与心疼。
沈知行一步步向朝颜走去。
“颜儿,告诉我,你到底知晓什么?”
沈知行声音沉稳,朝颜却听出一丝颤抖,看着他猩红的眼眶,知他在极力隐藏着情绪。
“你房中香囊内的皇室令牌,到底从何而来?又要起何作用?”
“你见了我阿兄三次,你们到底在盘算何事?”
朝颜只见他攥紧的双手,他真是在极力忍耐。喉中酸涩无比,几度张嘴,却都无法言语。还不是时候。
沈知行紧紧捏着她肩膀,捏得她生疼:“颜儿,告诉我!”
朝颜被他目光瞧的心里越发心疼,几乎快说出口了。
敲门声响起,沈九是紧跟着赶过来的:“伯将,秦将军在押送俘虏的路上被劫。李纥下落不明,郭将军唤您快些回去。”
沈知行死死盯着朝颜,见朝颜眼角的泪,终还是放下双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朝颜在他走后,久久失神,心里知瞒不住了。但沈归远还未来信。
而后月余,朝颜都未曾见到过沈知行。
除了未能见到沈知行,朝颜也发现无法找到在并州沈家的眼线,沈十将所有点都探遍了,皆消失不见。
“沈家谁有权利办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