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假的。”唐宁淡定回答。
“那……那我亲眼见到你与别的女子亲近也是假的?”
“嗯,是假的。”唐宁死不改口。
“不可能,我扮成舞娘的时候亲耳听到,你……你说那个叫……叫什么来着,春,春,对了,春禾,你说她丰腴了不少,那说辞分明就是你与她有那种关系。”
唐宁不管裴依依的抗拒情绪强行将人拉过来放在腿上,挑起她的下巴,问:“你说说,是哪种关系。”
“就那种关系嘛,还要我明说吗?”
“嗯,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冤枉我,所以不要含糊其辞,说出来,到底是哪种关系?”唐宁态度温柔又坚定,像是一定要裴依依给他个说法。
“就……肌肤之亲的关系嘛……不然你们这些大男人去青楼难道就是喝酒的?你哄鬼呢?”
唐宁被气笑了,他端着这张脸仔细瞧了半天,看着她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和大部分的理直气壮,无奈了,都过去小半年了,没想到这丫头记到现在。
“原来你是在醋这个啊……”
“我没有!”裴依依理不直气也壮。
“那你为何记这么久?”
“……是你自己说洁身自好的!你言行不一我当然要打你的脸。”
“可当时我知道那舞娘就是你,所以故意演给你看的啊,本来也是做戏,做不得数的。”唐宁诡辩道。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凭什么?”
“凭我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这难道不算洁身自好吗?”
如果唐宁说的都是真的,那自然是算的,可她就是不信,而且二十五六的年纪还是处男,这还是古代,怎么可能嘛。
她听说古代的书童啊丫鬟啊,都有被主人那个什么的。
王府里大多女性都是老妈子或者嬷嬷,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年轻女性还真不多,而且不在主院伺候,随即她便想到安生那孩子,顿时眼神都变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裴依依看唐宁的眼神复杂,带着三分惊恐,三分遗憾,四分同情。
“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而且现在思想开化,不然青楼里也不会有小倌,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