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皱眉:“你找我什么事?”
谢时砚语带乞求的问:“眠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江眠看着店铺里忙碌的女工,犹豫了一瞬,率先迈步朝巷子里走去。
谢时砚紧随她的脚步。
走到巷子中央,江眠转身。
谢时砚也停了下来。
他打量着江眠,炽热的目光中透着惊艳的赞叹。
“眠眠,你打扮起来真好看。”
“呵!”江眠觉得恶心,一眼也不想看到他,更不想再和他虚与委蛇。
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谢时砚,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谢时砚听到她这个称呼,又感受到她抗拒的态度,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他小声道:“眠眠,你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是哥哥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想到,我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就让你遭到林曼这样的迫害。”
江眠不耐:“你来如果是说这些,那大可不必,我和林曼之间的账,自己会算。”
谢时砚忙道:“不是的,你别生气。”
“其实……我今天过来找你,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眠眠,你也知道的,我和林曼已经领了证,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坐了牢,我也好不了。”
“林家已经知道了我和你之前的关系,他们以为是我们联合坑害了林曼,他们让我解决这件事,否则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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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现在不也没事了吗?”
“那几个想要糟蹋你的男人,也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林曼已经瘸了,她坐在轮椅上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如今她在警察局关了一阵子,是真的知道错了,不如咱们就高抬贵手,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江眠直接被气笑了。
翻不出风浪?
高抬贵手?
江眠冷笑,她猛然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谢时砚的脸上。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量。
谢时砚被打的脸偏到一旁,身体也是一个踉跄,他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而江眠自己手臂也被震的酸麻不已。
她指着谢时砚,再无之前的温柔小意。
反而是言辞犀利的质问道:“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她林曼找人糟蹋我的时候,难道不是瘸着腿坐在轮椅上吗?这叫翻不出风浪?”
“她想将我扔进河里,弄死我的时候,有想过对我高抬贵手吗?”
“谢时砚,江家养了你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参军有出息了,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向我求情?是忘恩负义的江家养子?还是抛弃糟糠的负心前夫?”
谢时砚的瞳孔猛缩了几下。
他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眠道:“眠眠,难道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想我的吗?”
“我哪个字说的不对?”
谢时砚动了动嘴唇,却又心虚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眠冷盯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谢时砚心惊胆颤,竟不自觉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