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是被意儿给缠得不行了,才脱口而出的,属下心甘情愿受罚,请阿郎责罚。”林平说着又是叩了一个头。
“责罚倒不至于,意儿……我是说你小妹是怎么知道沈家的内功心法?”
“回禀阿郎,属下也不知,也许是何时无意当中听到的,是属下办事不严谨,才泄露了内功心法之事,属下请阿郎责罚。”
“阿郎,朝食布好了,要是现在不用过会儿该冷了。”
长清看出来阿郎不是真的生气,就只是在敲打林平,所以他才敢出言提醒一句。
沈樉听到他的话,看了长清一眼,走到圆几上坐了下来。
“是不是还有旁的事?”
他可是看到了这小子在他和林平的身上来回扫了好几眼,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樉既已问了,长清不得不如实回答,“回阿郎的话,林平的小妹在院门外蹲着呢,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听了就让人心疼。”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回答的。
林平听了连头也没敢抬,仍旧保持着垂头的姿势。
他在反思,自己虽是阿郎的伴读,却仍旧是奴才的身份,最近他有些忘了形。
先前阿郎说武举考试也会想办法让他也一同参加的时候,他当时就应该一口回绝。
“这小女娘倒是个心疼阿兄的,罢了,长清,你出去一趟吧,且去哄上一哄。”
“是,阿郎。”
长清打了帘子出去,几步就来到了院外,林弋还是先前的状态,一声挨着一声的叹气。
“你是叫意儿吧?”说着,学着林弋的样子蹲在了她的对面。
“是啊,长清阿兄。”
“你认识我?”
“自然,我阿兄与你一样都是在郎君身边伺候的。”根本就没提伴读一事。
“所以,你是听你阿兄提过有关于我的事?”
“我阿兄回家从来不说府里的事的,我都是在外面听到的。
我阿兄他回家用过了哺食就回房教我次兄和阿姊认字,然后他才做课业,总是很晚才睡的。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要入府伺候,我总是见不到他,所以一见着阿兄就吵着要阿兄抱的。”
“这么说来,你跟你阿兄最好喽?”
“我们家兄弟姊妹的关系都好好的,平日里就只有阿兄不在家,所以我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