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赫丽斯看向浑身发光的月之天使,沙利叶开始溜号了..她在有立场的前提下开始玩中立,拒绝介入纷争,明面上抗拒魔神,行动上又让人捉摸不定。
外面已经有了变化,人群开始无节制地相爱,陷入热恋的男男女女不加节制地包揽了外面临时旅馆的每一寸空间..连街上都开始跳着交谊舞。
人群很需要在灾难后再度热爱生活的情绪,可这种狂躁已经过了某个度。拥有外视野的赫丽斯甚至看到松鼠在夏季的活跃气氛里开始如人一般搂搂抱抱,魔神会催熟着每一个诱发的因子..外面多了好几座重金筹办起来的洋馆,优先施工完成的建筑。
这是大于死亡地欢纵,一切好像回到了1348年的欧洲,黑死病余韵还在的日子里..流浪的贵族们每日每夜地纵情歌舞,玩一些伤心伤身的小游戏。
即使彩虹不关心人类的命运,也要喝止屋内一体二心的白毛绑了自家男人玩的虐打游戏了,鞭挞上瘾的昔拉尽情发泄着百万年来地怨恨,两个多小时一直未曾停歇,皮糙肉厚的某人愣是默默承受了这么久也不说话。
沙利叶居然闪身走人了,这个恶人似乎还要她来当。
彩虹飘到看起来娇小一点的白毛那边,一米六五左右的小昔拉其实算正常人身高..放在非人当中有点幼小雪精灵的感觉,清爽冷冽如夏日里不会显得甜腻的冰淇淋。
她是被封印记忆之后的昔拉,比身高两米四的姐姐看起来好说话。
“小昔拉,你的主意真不错..可是人人和暴君有仇,这样又打不死他..我看不如叫来所有与他有仇的姐妹们,趁着暴君不会反抗的时候大家一起把他合锅煮了,每个人分一碗羹..这样好不好?”这种话可以说是以退为进,也可以归类为公报私仇..更可以理解为最毒妇人心。
奇妙主意在小昔拉这里收获了好评,至于身上缀着金色箔片的女天使,还在忙到没空说话。
“可是昔拉不想杀他。”白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昔拉只是想把那个东西打上印记,变成昔拉一个人专属物品,打到他求饶是不是他就会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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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女孩说出一点不烂漫的话,要把某个男孩往里番结局推动..这种话说给别人听有点当面牛人地味道,只是赫丽斯没有生气。
这时候生气难免心慌意乱,那你就输了一半。
“可是他不会变成你的专属物..天外的贝利尔会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联合其他魔王来一同讨伐沉溺于温柔乡变成某个专属抱枕的前主人..蠢蠢欲动地还会有萨麦尔,牠一直说‘主的血肉’,分我一份就好了..”
赫丽斯代入长姐的角色,捏住昔拉的脸..一米九四的身高恰好可以把对方完美凶闷,“那时候昔拉即使再凶猛,对付得了所有人吗?”
“昔拉会杀死那个暴君本身,再把剩下的部分带到没人找到的地方去。”白毛坏笑着当面扎出牛角发型,暗示和嘲讽明显。
赫丽斯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不要生气,同时也下定决心要把这种屈辱在渣男身上找回来:“无所不知的梅塔特隆还在..你逃不过那位书记官的眼睛,背生36翼的至高王座前的终结天使是任何伪暗瞒不过地存在..”
“一切周而复始,失去的、将被夺回来,只是没人会在意中途会有多少牺牲。”
假装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的竞争对手此时才是心机更高地体现,不迷茫的高段位女孩一记重拳打懵了对手,她们都是榜上有名的人物,逃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属于你的命运总有一天会追上你。
要拐走的男人身份过于特殊,那些死忠分子们会蜂蛹追上来,还有祂的敌人们也会如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样扎堆..普通魔神不是昔拉对手,那么贝利尔呢?还有十大魔王呢?第一个上门的也许是正直又阴险的巴比伦正神路西法·晨星。
..小号昔拉犹豫了,一下钻入大姐姐怀里撞着比脑袋大的多的防具,“昔拉就知道你是坏人!你会把此类消息告诉一帮子坏人们!昔拉觉得应该杀了你。”
孩子的玩笑话往往也会很认真,何况小号昔拉也不是孩子..只是在外表上有那么一份童真。
那边的大号天使也停下手,架子上流着血的人忽然说话:“我最不希望你们打起来..为了我的战争一点都不有趣,杀戮不是过家家,我可以允许此刻我被你们中任一者杀死,也不希望看到有爱的人兵戎相见。”
...赫丽斯松开闷在凶口试图挟持她的小昔拉..万年的杀戮机器不可能那么纯良,而外界变化是让内部紧张气氛停止发酵地方式。
那是沙葬的肉尸鬼维塔拉,屋内这个阵容也只有不长眼地东西能擅闯进来了,连魔神西迪降临之后明知道这儿的位置都不得不远远避开这里。
三天使加上未知觉醒程度的至尊有点太可怕了,一对多贝利尔都要退避三舍。
肉尸鬼颤巍巍地走进,操持着特有地腔调,如刮擦在磨刀石上被褪皮的铁锈,刺啦刺啦让人心里作痒..如果你遏制不住想要去抓挠喉咙,那么维塔拉会趁机占据你的心灵。
还有..你生命中屠杀过多少你在心灵上需要忏悔的人,维塔拉在面对你的时候将变得更为强大。
以上只针对一般情况,现在闯入屋内的肉尸鬼已经没了去路,拷问将近三个小时的大号昔拉已经玩上瘾了,可以这般凌驾于当初欺骗她的人之上已经让她欲罢不能..彻底爱上这种感觉,成瘾的人最讨厌被外来不可控因素打断。
肉尸鬼没来得及说出登场台词就突兀地消失了,大号的昔拉比之后懵懂的女孩更为强大..这种怒气衍生到了外界,掐着他脖子的女王问:“你说,要不要把你送到外面展览?让你看中的那些生灵看一看你这幅狼狈的样子?”
那样只会显得你是个疯婆子..满身是血的逄丹这时候就该大义凛然地呸一口,只是他最终没有选择惹怒发泄的女魔头,“这好像是把家暴的成果展示给外人看,还是在你看不起的凡人中间..无论别人怎样评价,无论你会听到什么言语而更加解气..都不会使你的行为更光荣。”
...“能说会道的你声音和我们一样,不当是发自于口腔?”掰开他口舌看的浑身暗金色箔片的女人像口腔科大夫那样视察着,“该你最后的选择了..我说了很多遍!今天应该是宣战的日子!”
可你狠不下心,我也不可能变成一个人专属RPG,“我得提醒你,我不是抖m,愿意承受这般伤害也是我愿意纵容你..以及偿还我所对你欠下地债!”说着说着某人眼底金光乍现,这下正在挥鞭的某白毛精神上也闪过愉悦:原来你也要有这一日..完全屈服于我的这一日。
“闹够了就回归那个国..我的门永远为你敞开..你是我原生的陪伴天使,永远都是..只是万军之主不可以有婚姻,你当明白..原初之灵都来自何方,又回向何处洗涤自己地过往。”
“那么你不准逃避!”女天使发狠地摇着在木桩上受难人的肩膀,“你说过的!逝去的日子如流水..可我回到了曾经..而你不认账!”
在纠结者地措辞之后,金色的人影勉强透出表面,把蓝色的东西强迫陷入沉睡,这里的事情拉结尔不置一词,需要原初之灵本身来处理。
“我应允过的应当是此后地安眠..因你的心思太多,太阳是我的诗歌与光明,身为刽子手的你应当是罪恶地荣耀..你的命运是我强加于你..而何者在你面前深思痛悔。”
“而以前,你认为的差使是我加诸你身上之暴行与恶,那个意思是将要害你..可我的心始终比你以永远,那一日前..我保存你至今,正是为了今日重逢光景。”
....“可是这样根本不够..”女人摇着架子上的肢体索要更多,“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意我的..无论是替罪羊被推出来的他还是现在的你,可我该如何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在自己心里把那样地誓言说上一千遍?”女人在正主出来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心绪,放声痛哭,除了手中的刀依然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