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邪恶永恒(2 / 2)

男人早出晚归,喜怒无常。人们为他着迷,为他疯狂。再理智者看见他的时候也无法保持自我,男女都控制不住这种可怕的自我倾向,当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七天,他已经是星城..甚至是北美大陆的无冕之王!

今日,2003.4.30,正是某个维度来客降落这里的第七天,按照被神重新修订的日历,安息日和劳动节一前一后,是畅享长假的伊始。街市上的人也希望有一场小小的狂欢去洗掉世界的晦气,神战让所有人沉默,他们甚至不知道世界发生了什么,只因为突如其来的断电和陷入黑暗而恐慌。

政府的应对专员收获寥寥,在两人散步的街头,没有戒严,也没有暗哨。今天是神战之后的第七日,安息日。

当悖逆之人的面板变成以下这样的时候,他走过之地难免拥有一种光环,平息纷争的光环,和传教的基督一样。

逆命之刃:

拳46亿吨,臂力40亿吨,握力21亿吨,踢55亿吨,跳跃399km,跑速9770马赫,以上力量为静态力量,具体可推测为卧推数据。

他和伊拉在散步,和放手的神力女卡伦·斯塔尔不同,凯恩一家死后,逐星女一直跟着他。在暗地里有关她的通缉令一直未被撤销,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许愿机。

两个人一路也无话,当他们走过行道树的时候,绿地上留下太阳和星光。

逐星女毫无避忌地穿着地中海风情的蓝色露背吊带裙,下身刚刚遮过应当是以前人类时候的膝盖位置,最后是一头故意烫成波浪卷的长发,头上正中位置甚至有两卷蛋筒。

女孩大约将这当成了一场约会,甚至伊拉愿意凑近他说话,逐星女不是没有独立性,逄丹注意到她内心的荒草,那后面长着沧桑。

“好东西我不介意与别人分享,哪怕是圣餐也一样。我知道,你爱着拥有彩虹鸟面目的女人大过我,可我不介意变作最后的星星。”这是依偎着他的时候,向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小鹿说的话。

伊拉并不仅仅将他们之间看作男女关系,也许苦修派的信徒和导师之间也会有这样地、期望着两者情感互通的情节,“呵!存在着的你,我亲近的可莱西!我知道我抱住了我的世界,《传道书》称你为全能,马加比人称你为造物主,《以弗所书》认你为自由。巴录叫你作广大,《诗篇》发掘你命名的智慧与真理,约翰敬畏你是光明;《列王记》中你便是天主.....我可是现在怀抱着你,也怀抱着世界!”

这话应该是伊甸娜来说,而不是你来说。最初之人爱着的是那个天主,可到头来,伊拉你还是..爱着那一重光环么?

也对,也对。本来我就是无有的,自神之掌中诞生了我,为祂驱逐效命,我是新的刀刃和刽子手,也不该被人所惦念...这样的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作为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怜人而活着,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从中找不到一点意义。

于是没有泪腺的人就僵立在原地,他将温暖给了怀中之人。于是他从里到外变得冰冷。

“伊拉,你说,罪恶的人应该灭亡。那么随意指斥他者为罪的人便不该灭亡么?”

怀中的星辰女儿应声抬起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有无暇者才会指斥恶者为罪呀!”

.....“那么你呢?伊甸娜?”悖逆之人放大了声音,互换起街角偷听的“最初之人”。

这样的原始股都不好忽悠,她是造物主捏造信使之前的真正天使,发灰的两对羽翼收拢,拉丁裔的伊甸娜出现在他身旁。

“你要我说什么呢?若是你不以言为罪,那么我必直言不讳:天使未必全是善者,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的堕落;而魔鬼基本是恶者,他们的餐盘里盛满了无辜者的血,至于其中想要被宽恕者,不过是罪恶大小的分别。”

拉丁裔的直发女人在身后抱住了他,伊甸娜比身前的伊拉成熟地多,遇到神之前,她大约也是一个人生活,崩塌之日以后,她也一个人走到了今天。也许生命中也曾有过其他同伴,不过最后依然走向分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是顺应自我之人。独立的智慧在她身上完全显现,所以..幽蓝色的查尔罗拉不希望自己绊住她,世界于她而言是更广阔和自由的天地。

“世上到处是飞舞的彩蝶,而我不当绊住她们。”最后,他这样说。他们在街道上,眼前是唐人街的牌匾,小吃、装扮、娱乐场,对于非人的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享乐也是义人的死敌。他们可以不排斥,却绝不能有放松心理,当路过一条街之后,这里的混混开始三三两两手持球棒和钉字爪上街,因为眼前有漂亮的姑娘。

可是有帮派成员认出了伊甸娜。善于惩戒恶魔的女术士在这一段很出名,甚至有时候因为手段过火而炸掉过一整条街,造成上千人的伤亡..事后最初之人只会对伤者进行补救,意外身亡的倒霉蛋们就只好自尝苦果。

这就是伊甸娜所坚持的正义。在人世间算是野蛮暴行,可在不同衡量者这里,不过是必要的牺牲。如果魔鬼占领了人的躯壳,如果那个魔鬼过于强大,驱魔师也会不顾被附身者的安危选择最有效地驱逐方法。

只是街上散步的人不会获得心灵的安宁,外物浸染不了他们。克里特岛上的节日气氛也不浓,雅典娜降临了,她不仅要收割信仰,还表示众人能得到她的庇佑,在不安定年代不要做任何于生命无益的事情。

简而言之就是勤劳致富,简朴节约,智慧女神拿着剪刀和纺织锤上的布子,轻轻剪下一截,那松下来的一截布便可以将克诺索斯王宫周围一切土石建筑给盖住。

岛上现如今只有57.1万人,相当于北京市区那么大的地方只松散地分布着十个密集住宅区那么多的人口,周末的外来人员多集中于风景区,走过一公里也看不到三两个行人,就在这满目萧条之中,他们遇见了该遇见的。

首先是三面的女神,来自卡地亚的赫卡忒,掌管巨人钥匙的代行者,和宙斯有过密约。她常年在外,并不囊括于希腊体系之内。她的来访也让人无从猜测。

因为是她是从天上把自己变作月亮,盖过正午日光之后才落到地上的,肩膀上金色头冠上都停着大乌鸦,那黑羽的小翼就收拢在乌鸦的脑袋两侧,远远看上去就是漆黑的羽翼。

这样的翅膀在赫卡忒女神身上有多对,代表夜晚、鬼魂、地狱、魔力、巫术和妖术的特里俄狄提斯近乎明示于他,可是此等举动同样惹恼了已经来到这个世界的钢琴手。

悠扬的乡间乐曲之后,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可信起来,一无所觉的男孩、沉醉在想象中的伊拉和平静着的伊甸娜,包括特里维亚之三相女神,都被强制传送到另外一处地方。

这是一间咖啡馆,不是酒馆。根据它主人的心意,想是什么样子就可以是什么样子。三相的女神从身上分裂出朱文塔斯、佛贝尔和帕西法厄,面对如此情况,她以双声调的阴阳和声开口。

“你呀,来自虚无之处的晨星天使,光辉的撒旦!难道你嫉恨我交破你的行藏,难道你的气量比赫斯密托的峡谷还要低小?”

钢琴声顿止,屋子之内的人却不能为屋外的人所瞧见,哪怕众人被迫入内,时间和空间不过是对方手里可以随意拿捏的玩具。他们在外面,也在里面。

恶魔长住于世人的心里,在光照之下也必会产生的影子里头。严肃地带着点笑意的男人从钢琴后面起身,衣着考究,考究到你看过一眼就记不起它的样子。

还有那张脸,多明戈式的西班牙咏叹调地风情和布拉齐弥的意大利风情都活跃在他多须的脸上,最后还有亚夏里宾那样忧郁的眼睛,他的眼角变幻莫测,和曾经的昔拉一样,闪着冷色调的光点。

他可以没有唇,因为不需要用人类的器官来发声;他的眼睛就是万物的窗口,暗物质的大门,灰色的起源和咏叹调的终点!他不需要看着人,也会让所有人明白,他可以忽略谁而看重谁。

以一阵漫长到让人遗忘了时间的叹息声或者干脆是陶醉的声音打开话匣,他只朝着需要被问候的人提出社交语言:

“真期待呀~我们的重逢,父神。您不是我的父,却一定要记得我的样子,不管是此者还是彼者,都应该牢牢记住。”

男人围绕着他们转了两圈,又好像压根没有动过。因为速度是不存在的词汇,动与静可以在这里被人为定义,你找不到任何参照物。因为存在与否都要被明确定义。

“我想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他看着所有人,今天的所有访客,笑着看向最后的伊拉,“我猜,尘世间的宝珠也不想知道我的名字...虽然你犯了和无数个前辈一样地错误,爱上一类无爱之人。”

看到欧内酱起这个标题的时候,我头皮一炸。这是致郁到死的节奏吗?后来我又想一想,觉得实属正常反正她经常下线,将现实的烂摊子丢给我。

咦咦咦?前面说的好好的怎么人就不见了呢?烂摊子你不要吗为甚要扔给我?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居然都不管了....我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