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木狡猾的摇摇头:“欲速则不得,要找个充分的理由,要让他们中国人自己处决自己人。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大街小巷,大到车站客栈,小到商家店铺,要突击检查,发现陌生人,没有良民证,统统死了死了的。
石磙、狗蛋回到住处,几个匪友咋呼着围上来问:“司令呢?”
“睡女人去了。”石磙没好气的说。
“真的,假的?“匪友们齐声问。
“这我敢胡说,”
石磙走进屋坐下,匪友们围上来,嘻嘻哈哈七嘴八舌,矮胖的小更问石磙:“磙哥,司令真去睡女人了?”
石磙岔开话题,对兄弟们说:“这些天我们劫的枪弹是鬼子设的一个陷阱,让我们往里跳。我们不能上鬼子的当,弄不好,我们得赔上我们的葫芦二斤半。”
“说说为啥?”一个中等身材眼睛有点儿斜的土匪问石磙。
“对,说说为啥?”其它匪友齐声说。
获嘉人说我们是土匪,我们做了对不起获嘉人的事儿,我们劫持人家的牲畜、钱财、女人,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人家这样说,没冤枉你,不管怎样我们没杀人,可现在鬼子泽木利用我们这帮土匪,把枪送给我们,目的是什么?是想让我们当汉奸,把枪口对准中国人。泽木给司令封官、送枪,送女人,这是想稳住郭全的心。用我们这帮土匪来镇压中国人。只可惜司令还被蒙在鼓里,已经上了春景的床。
“让日本人拿我们当枪使,我受不了那气。”
“走到这一步,只好破罐子破摔,谁让我们上了土匪这条船。”
“反正就这一个头,八路弄不掉,日本人会弄掉,让日本人弄掉是抗日、是救国,让八路弄掉就是汉奸。”
石磙却单刀直入,“我是中国人,却做了对不起中国人的事儿,现在日本人想利用我们来祸害中国人,丑话说前边,我不干,我不当汉奸。”
匪友们想不到郭全会回来这么快,想不到郭全要睡的那个“春景,”是一朵诱人带刺儿的野玫瑰,不但没睡成,反而给自己弄来一堆麻烦事儿。这让郭全心有痛说不出,不说吧,心里委屈,说出来堂堂一个土匪头子竟让一个女人耍了。
“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匪友们即刻停止了议论。“要真是这样,明天我回家,沾日本边儿的事儿我不干。”一个匪友说。
小更是这伙匪徒中最小的一个,个头不大,做事机灵,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三年前,是郭全把他收了进来。当大家又开始议论的时候,小更多了个心眼儿,走到门边儿,猛一拉门,郭全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门口,小更开着玩笑说:“大哥,春景的唾沫甜不甜?”
郭全一脸懵相,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不回答吧,都知道自己去睡女人了,回答吧,自己不但没睡成,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啥尊严。郭全越想越不是滋味。
没等小更说完,满脸怒气的郭全,伸出右手在小更的头上“啪”的打了一下“小娃娃懂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