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林见熊本离开,忙起身跟了出去。熊本停住脚步问:“有多大的事让你开会迟到?”熊本之所以这样问吕子林,是故意岔开吕子林的思路,不往刘长运告知的的消息上说。
“有。”吕子林献媚的笑笑说。
“有,就在会议室等我。”熊本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向前走去。
熊本之所以让吕子林在会议室等,是在等派出去武本的消息,一旦有了消息,我要看你们是不是同一个消息,该怎样处置,我让你自己选择。
俞左千回家从城里还没有上乡村的路,武本的三辆摩托车已经在乡村的路上等候了。俞左千骑着洋车从县城的路拐上了乡村的路。
武本断定这就是给吕子林送消息的那个人,因为一条路上不是赶车的,就是步行的,唯独这个人骑的是洋车。
俞左千的洋车快到武本跟前的时候,几辆摩托挡住了去路,俞左千慌了神,下车掉转头想往回跑,武本拿枪瞄准俞左千的头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后脑勺想钻眼儿你就跑。”武本说着,故意偏离俞左千的头“砰、砰、砰。”连射三枪。俞左千吓的蹲在地上尿了一裤,武本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带走。”
两个鬼子把俞左千摁到了摩托车斗里,俞左千看着丢在路上的洋车哭着吼道:“我的洋车。”开车的鬼子从兜里掏出头套不顾俞左千的哭叫,向俞左千的头上戴去。
俞左千被两个鬼子在后面推进了行讯室。两个鬼子把一个吊着的年轻人打昏了过去,一个鬼子端着一盆水,“哗”的泼在了昏迷的年轻人身上。俞左千看着吓成了一滩泥。武本的一个眼神,两个鬼子拖着俞左千来到刑架旁。刘长运和两个鬼子走了进来,武本盯着刘长运,示意刘长运看看抓的人对不对。刘长运看了看,没看清脸,一个鬼子揪着俞左千的耳朵吼道:“抬起头。”这一下,刘长运看的清,向武本点了点头,表示抓的没错。
俞左千被绑到刑架上的那一刻,脸色苍白,尿液顺着裤子流了下来。几个鬼子哈哈笑道:“没种的东西。”
刘长运走了,武本指着满屋的刑具狠狠的说:“别装死,想尝尝那样的滋味儿说话。”武本这样说,只是吓唬俞左千,因为之前熊本交代过,这类人,几句话就能吓尿。
俞左千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熊本走了过来,武本赶忙向后退了几步,熊本边吼边上前给俞左千松绑说:“这是吕县长的内弟,谁把我的兄弟带到这儿?我和吕县长是好朋友,吕县长知道了,我还有面子吗?”
熊本并不知道俞左千是吕子林的内弟,只是刘长运在电话里的告知,熊本以一种连哄带诈的口吻来对付俞左千,可俞左千竟入了套。俞左千瘫坐在地,惊魂未定,熊本让俞左千坐在椅子上,脸上堆起一脸狡诈问:“你通共通八路?”
“太君,我冤枉。”
“冤枉?要是查出来你有八路的消息,你知道后果吗?”
熊本之所以这样对付俞左千,熊本心里有数,就凭帝国刚进恭城的时候,吕子林那个卑躬屈膝样,和他有关联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和他做亲戚的人更不会好到哪儿。别说经不起刑具的折磨,让他看看刑具,都会吓得屁滚尿流。
俞左千想试着不说,看看熊本的反应,熊本把脸一沉,“要是这样,别说我对不起吕县长。”两个鬼子向刑架跟儿走来。当然这是熊本在恐吓俞左千,就像猫抓着老鼠不吃,故意放在自己面前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