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李相夷见她心事重重,面对单孤刀的身世竟是若有所思,不由问道,“还是发现了什么?”
乔婉娩果然很认真地看向他,道:“相夷,你可信我?”
李相夷微微一笑,道:“我自然是信你的,阿娩。”
“那我们先试试打开这个盒子,或许这里面有更多的答案。”乔婉娩手中捧着一个雕花精致而奇特的小木盒,正是从单孤刀那樟木盒中取出的,放在诸多信函之下的那个木盒。
木盒为紫檀木所制,入手颇沉,贵重非常,通体雕花,样式古朴却隐隐透出一股奇邪之气,观其图案,有的似是火焰之状,有的却像是草木之形,更有小人在其间呈跪拜祈求之状,总之与中原风物大相径庭。
在那重重叠叠的雕花正中,镌刻着四行文字,乔婉娩一字不识,拿起南胤信函仔细比对了下,确认是南胤文字。
此物,无疑是来自南胤。
她不懂机关之术,便将这木盒递给李相夷。
李相夷还在云隐山时便对机关之术颇有心得,更兼四顾门军师云彼丘是武林中第一流的机关术高手,二人年岁相仿,对于此道自是多有交流,彼此均获益匪浅。而后的四顾门一百八十八牢的机关设计更是多出于他们二人之手,至今未有人能破。
然而李相夷仔细对着檀木小盒观察了一番后,将它轻轻地放在一旁,闭目沉思起来。
这紫檀木盒机簧设计与中原的路数不同,但天底下的机关设计原理总是需要遵循那几种路数,他已然明白木盒的破解之道,只需对准其上的天干地支之数,便可开启机关。只是这天干地支之数需要一次便试准,否则盒上的自毁装置便会将所有的秘密悉数毁灭。
他思忖片刻,忽而眼睛里放出了光,侧身在散落满床的纸页里翻找了起来。
很快他便寻到了一张薄纸,眨着眼笑了起来。乔婉娩一见便知道他已成竹在胸,李相夷每每想出办法去解决棘手的问题时,总是会露出这种神情。
果然,李相夷的手指在檀木盒上拨弄了一番后,只听“咔哒”一声,盒盖打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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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见他歪着头又对自己笑了一下,不由也笑了起来。
“果然是萱妃之物。”他将那张薄纸递给乔婉娩,解释起来,“这盒子看起来年代久远,至少是一百年前的古物,紫檀木贵重,听闻南胤王室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