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金子发光(2 / 2)

墓旁的相思 臭草根 3507 字 1个月前

一但去镇中学就读,即使每天都回来,也是很晚了,很早又要去学校,这山里到山脚下镇上还是有很远的一段山路,即使抄近路也要走上两个多至三个小时才能到学校?

何况兄妹王忠刚和王忠梅都要上学,虽说三兄妹的学费时不时的学校又减免了一些,可一但三兄妹都全部上学了,不光是学费的问题,还有照顾母亲的问题就成了大问题。

王忠于就把这一想法告诉荷花说:

“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吧,也识了那么多字了,算账也会了,当初上学不就为了能识几个字和能算账吗?现在都会,就不用在去了!”

“怎么了?不去你得说一下理由啊?你说说看看。”荷花说。

于是王忠于就把他的想法跟荷花说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的所在,我早已给你想好了,我们也不去什么镇中学不就行了吗?多简单的事,就在原学校读,只要原学校有的,我们都选择原校,这不就解决了。”荷花说。

“你是说我们不去镇中学,还是继续留在这大山学校读完初中?可录取通知书上是镇中学啊!”王忠于说。

“是的,我们不去了,反正教材是一样的,再好的教材,再好的老师,都不如再好的自己,从这次考试看,他们不也是没考过我们吗?当然镇中学各个方面是要好点,我们大山的戴帽子初中条件是要差些,可成事在人。”荷花说。

“那好,我们都就地上完初中吧!听你的。”

于是他们就读于大山学校的初中部。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大,身体不断成熟。

这时的荷花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含苞待放的农村大姑娘,含情脉脉。

少女的春心也正在向人类高级过程发展,都说女性比男性成熟得早。

是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正是这样,一个大姑娘老是整天往人家家里跑,这就有点不像话了,这样一来往往是要引来不少的非议和闲话,她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各样的污秽难听的话都朝她而来。

荷花虽不管这些,可家里人就不行了,特别是当父母亲的,当听到这些话,心如刀绞一般,可还是忍受着,母亲也在内心还是牵挂着荷花。

时时叹息到:

“闺女啊!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他家有什么好?除了人憨厚老实外,要什么没什么?你睁着眼睛跳黄河啊!”

父亲也时不时的提醒她:

“闺女啊!人家放牛都要把牛拴在有草的地方,你却把牛拴在寸草不生的石板上。”

荷花一听,就知道父母不就是嫌人家穷吧!

心想:

婚姻不能绑架在家庭上,选择的是人生活,不选择的是家生活。

如果人不够优秀,家有何用?如果人够优秀,家穷又何泛微呢?

一开始荷花都和他们讲讲道理说:

“我帮他是看他家穷,王忠于又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这样好的人浪费了,实在可惜,并不等于我就看上他。”

“这话鬼才信,既然没看上他,那天天往他家跑什么?”荷花的父亲说。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帮助他啊!那像你这样说来,你去别人家里,别人家里就一定有病人咯?那你就千万记住没病人就不能进人家的屋哦!”荷花说。

“强词夺理,我说的是对你有好处,你却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看我不打死你才怪,你也想其他人怎么说?”荷花的父亲说。

“其他人怎么说,我可不管,我想你们相信我就行。”荷花说。

“你拿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你还给我犟。”

这时荷花选择的是跑,一走了之,于是等气消了,就慢慢算了。

可是这谁也说不服谁的事,跑也始终解决不了问题,又恰恰经常被提起这事,既然谁也说不服谁,荷花干脆选择沉默,可是这长时间沉默谁又做得到呢?毕竟生活在一起不可能一直不回话?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后来荷花就变成要么一句话不吐,要么就是句句伤人之话。

久而久之,这样天天吵,天天闹的日子,荷花更加不能安静的学习,又对帮助王忠于也有影响。

于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的又吵起来,荷花趁和家人吵得厉害之机,赌气说:

“既然你们非要把我和他绑在一起,好吧!我也就来个,假戏真做了吗?”

“你还嘴硬,给我滚出去,我看你做给我看看,只要敢,你就别想回来了,我也当没有生你这个女儿,总行吗?”

荷花的父亲带气的一下子把荷花的书和一些东西扔出门外。

“我说的你们反正不信,我没什么可说,滚就滚,你不是嫌人家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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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一边捡起父亲所扔的东西,一边说。

“滚滚!最好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荷花的父亲说。

“好啊!好啊!滚就滚?不,我就是要在你眼皮下好好活个人样来。”荷花说。

“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好歹都分不清,真气死我了。”荷花的父亲回过头来指着荷花的母亲说。

母亲是仁慈的,虽对荷花的行为有点反对,但就这样让她出去又心疼。

于是劝其老伴说:

“哎呀!人吗?各有各的命,她命如此,我只养她身,养不了她的心,就随她去吧!”

“都是你惯的,从小就什么都顺着她,这下可好了,管不了。”

荷花说着就抱起从地上捡起来的东西要走,母亲拉着不放说:

“闺女!你准备去哪里?你认个错就不行了吧!就那么困难吧!干嘛这么犟呢?非要对着干呢?”

“别拉了,我主意也定,反正我在家你们都看不顺眼,我滚也好,只要你吵架就行,只是我离开了,你要保持好身体,你的身体本身就不好,好了,妈,我走了!”荷花推开母亲的手。

“你也别拉了,就让她去吧!我看她有多大能耐?”荷花的父亲说。

话也说到这份上了,荷花只得走啊!

当她捡起扔出来的东西,提着走了几步,回头望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然后再抬头望着苍天,实在太渺茫了,没有别的去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只有到王忠于家暂时住下来再说了,可这一住就这么多年,从此就没回去过了,两人也由不爱为爱了。

后来两个哥哥相继结婚分家,另起炉灶。

父母年龄也大了,身体也逐渐支持不了,加上人老百病出。

荷花就在农忙季节时过去帮衬一下,虽然父母不怎么搭理她,她还是照样继续,你理也好,不理也罢。

荷花知道父母是对她好,何况每一个父母的内心都希望自己有个幸福的将来。

哪像她这样的,明明知道是个火坑,还要努力的往里跳,连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为了完完全全地帮助王忠于。

母亲也是为荷花的未来担心,也经常受到父亲的埋怨,这样母亲就成了夹生饭,出气筒。

由于荷花的这种做法得不到家人的同意,谅解和支持,荷花又是倔性格,和父母家人越闹越僵了以后,干脆一不做,二不羞,赌气搬到王忠于家长住下了。

两个哥哥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说:

“哪有你这么下贱的,自己还要贴钱把自己卖了?你知不知道廉耻?”

来到王忠于家,王忠于和王忠于的父母也都劝说她回去,可荷花也坚持要这样做,王忠于及家人又说不过她,只好随她而去。

就这样荷花也成王忠于一家的一分子,各种各样的议论更加像潮水般的汹涌而至,更加露骨和难听,荷花也学会了忍受,其日韩信胯下之辱,自己也不过是受骂而已。

努力想办法上学才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就让他们议论去,总有一天他们不会议论的。

终于第一学期的学费凑齐了,也顺利上学了,也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