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么好的东西,我可吃不上了!”这人说。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我毕业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了。”这人说。
“那又怎么吃不上呢?如果来得及话,你可以到韩老板的店上买啊!以后我都会放一些在店里的。”荷花问
“我去我父亲那里,我父亲工作的地方很远的,短时间回不来。”这人说。
“哦,那真的就没办法哦!”
“要不这样,你留个地址,等我在父亲那里安顿下来了,我把地址寄给你,让你寄。”这人说。
“这行吗?”
“应该是行吧?我也不知道,好吧!以后我们信上联系,我有事走了,地址给我。”
荷花把地址给他后,收拾放包,看着拿出来卖就一下子被抢光的东西,心里又升起腾飞的翅膀。
一些没买到的人还在发牢骚,七嘴八舌说:
“怎么弄这么一点点?下次多弄点吧!我可没买到哦!”
“就弄这么点点,都是做生意吗?”
“好的,可以的,卖不完的我放在王忠于或者韩老板的店里,我们去哪里拿也行啊!我是试试看,有没有人买?”一些人这样说。
“好的,下次我一定满足大家的心愿好吧?”荷花说。
小主,
本身说来这次荷花就做得少,她主要的怕没人买,万万没想到这么快,供不应求,或得罪了人,而且一算除去成本后也有三十多元的利润,说来真比种地好。
荷花把手里的东西卖完了,走进店里和韩老板谈好合作方式,准备后回到家。
刚跨出门,韩老板让她等等。
随手递给荷花五百元钱说:
“这是订金,以后从货款结算中扣除,我知道王忠于家一定很困难,虽然王忠于并非说,若是不困难,他不会那么做,加工这些是要成本的,你就拿去缓解一下吧!不够时,你说,我能解决的一定解决。”
“这怎么可以呢?”荷花说。
“没什么不可以?做生意这行本身就有这规矩?我也不能破坏这规矩,你说是吧?”韩老板说。
荷花知道韩老板的心情,含泪点点头说:
“谢谢你的好心,那回去了,以最快的速度交给你。”
“行,也不用谢,我也为了赚钱,赶快点,再耽误恐怕就黑了。”
荷花就这样拿着钱到回家,一边干活,一边加工,一次比一次数量大,利润也越来越多,可是还是支撑不了家里的开销,王忠于的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药费也就越来越大。
无论荷花怎样的精打细算,作怎样的努力,总是这样那样的问题解决不了,虽说比以前好得多,但毕竟这家千疮百孔,这里需要修修,那里需要换换。
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手里也还是没有余钱,算来多少都还是有点利润啊?可这些钱又去哪里了?总是支撑不了家里的费用。
本来荷花也想加大力度拓展一下业务,可各种各样的的情况,条件都不允许怎么办呢?
于是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这时王忠于的父亲走进来。
看见荷花的样子说:
“怎么了?有哪点不舒服?”
“不是,我想把房子修修改改。”
“我们家哪有钱?”王忠于的父亲说。
“等年关到了,大家都在家里,就我们自己动手干。”荷花说。
“这样行吗?”王忠于的父亲说。
这一拖再拖就快到年关了,荷花想了想,干脆
而王忠于呢?
经过两年的不断拼搏和努力,终于迎来了苦尽甘来的好消息,他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被GD省经济大学经济系录取。
这一下子在全县传开了,大山也炸开锅了,王忠于终于如愿以偿的考上大家梦寐以求的大学,并且是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这样的好成绩在这小小的山城,还是首次,不要说是大山了。
大家很快的为他鼓掌,竖大拇指:
“王忠于真行!”
人们在赞美王忠于的同时,更加赞美荷花!
有的也为荷花高兴,也有人给予荷花高度的评价:说还是荷花有眼光,有能力。
也有人说:荷花终于熬出头了,总算有个盼头了。
大学虽考上了,学费呢?去哪里拿呢?
正当荷花四处奔波,为王忠于的学费绞尽脑汁,祈求所有认识的人为王忠于借学费,四处碰壁,无人以之相助时。
县里,区里和乡里也派专人过问情况,并送来了县里,区里和乡里的奖金和奖品,也带来了县委,区委的意见和精神,希望扩大其影响力,还为他在大山开了一个庆功会,毕竟这县从古至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好成绩,这样好的成绩是少有的。
王忠于打破了这大山的一片安静,从此大山的人们也不像以前那么安分,也不再相信大山不出人才的判定。
“穷乡僻壤之地能出什么人才”,“那么穷的山旮旯能出人才”。
现在这些都不复存在了!有了王忠于的开始,就会像地上的路,走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时间,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像王忠于那样,该有多好啊!王忠于一时也成了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
政府给的奖金是有限的,这无时无刻伴随荷花的内心,必定离王忠于的学费相差甚远,当王忠于的成绩在全县出来后,也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正在荷花愁眉不展展时,很多人都知道他家情况,都送来温暖,一些肖薇宽松的家庭也递上几块、十块、二十元。
大山穷,但他们以想不尽的办法,把自家可以能值钱的东西,拿很远的山外变成现金,送上三五块,表示自己的心意,这些荷花都一一记在心里。
大山的人们是朴实的,是善良的,只是他们太穷了,虽伸出的橄榄枝似乎微乎其微,可他们也许是想不尽的办法。
或许三五天也不会吃点油腻的蔬菜;或许四五天晚上不用照明;或许再次放弃今年春节的一年一套才有的新衣服,总之,为这一无计划的额外支出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荷花接过这些善意,心如刀绞一般的疼痛,自己知道大山的情况,除了穷还是穷以外,即使家里有一两样贵重的东西可以变卖,可都一时半会卖不出,那怕廉价得十分可怜,因为即使有人需要想买,可都因没钱而放弃。
小主,
于是荷花拿着些钱,下定决心要发展大山,改变大山,一定要成为大山的弄潮儿!
这样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也传到王忠于认识的朋友的耳朵里,很多人又伸出援助之手。
特别是先前的那位杨师父还号召他手下的得力工人组织了一次捐赠活动,杨师父现在也是一个不小的包工头。
还有在工地上他帮助的过一些不知名的朋友也送来了他们的微薄之礼,还有之前的那个祝工及校门口店里的韩老板。祝工现在是一个工地上的经理了,他以组织人,联系一要好的朋友捐款从远方送了过来。
所有的好心人都伸出援助之手,这一年的学费基本筹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王忠刚兄妹的学费。
正在荷花忙着给王忠于准备上学的东西,还在为差的一小点学费而苦恼时,门口出现一个邮递员,递上一张五百元的汇票,让荷花签字。
荷花有些愕然,惊奇说:
“你没搞错吧?”
“怎么会搞错,信封上不是有名字、地址吧?你认为我这么远从山外跑来这里疯了?”邮递员说。
荷花只好先把字签了再,不能让别人等在那里费口舌。
字虽签了,汇票也拿在了,可荷花却忐忑不安:
“这到底是谁啊?寄这么多钱?整整五百啊?这不是小数目啊?这人到底是谁啊?”
汇票上也未落姓名,只是一个拼接的符号。
荷花拿着汇票去到还在地里干活的王忠于问:
“你身边有这样一个有钱的人吗?这数目不少哦?怎么办?放着,还是先用上?”
递上汇票,王忠于看了看,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来,有钱的都送来过了。
“地址,收款人姓名都没错,是我啊?这到底是谁?那就先用上吧!如果万一人家找上来,再想办法吧!”王忠于说。
临近开学了,王忠于也要走了。
“这学期总算过去了,下一年呢?怎么办呢?不可能又这样吧?也总得要想办法啊?”荷花在想。
可王忠于也想好了,照以前的老办法,一边读书一边找事作,小小的县城都有我的容身之地,何况省城。
大学报到的日子到了。
荷花陪同王忠于第一次踏上去GD省城的班车,心里充满许多向往,一切都是那么的心旷神怡!
在这繁华的城市里,高楼大厦林立,各式各样的建筑错落有致,马路上车水马龙。
夜晚,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可以看到那些摩天大楼在各种各样的灯光和无数的星空之下的夜色中更加耀眼夺目,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种更加不同寻常的魅力。
繁华的大都市,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无数人过往的目光,也紧紧的吸引着热血奔放,青春涌动的荷花,视野的开阔让荷花的心里有更大梦想和新的设想。
大街小巷灯火辉煌,玻璃窗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仿佛自己也置身于一个绚丽的新的梦境之中。
当他们找到省城经济大学门口,大门上的几个黄金大字紧紧地吸引着荷花。
要不是当年荷花让王忠于完成学业,王忠于有今天吧?要不是荷花的一在坚持,也许王忠于也只不过是大山地里一个黝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