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不以为然!
如今也提到日程上了,不加以改正,自己加工的产品就会从此消失,自己也不甘心,又何谈发展壮大呢?
听说加工食品类的审批生产是非常严格的,除了办理相关证件手续严格外,生产上卫生,环境,安全,空气污染指数以及废物排放处理,产品送检等等,检查都很严格的。
是啊!毕竟是食品,关系到消费者和生产周边的人居环境,身体健康。
看来自己得去书店找找这方面的书看看,多了解一些关于产品加工的要求,规范等等。
还要对有关食品安全卫生管理的法律法规也要有所了解,一边还要对当地的特产做些详细的了解,对以后的发展是有用的。
我也做一次尝试吧!
先从自己熟悉的“大山老干妈”、“大山油辣椒”、“大山糍粑块”、“大山的油茶根”开始加工着手吧,重新把整个加工工序简单梳理一下,不要漏掉一个环节。
并且这几种产品有两种,目前也在市场上多少也在销售,而且销售也不错,如果一但全面打开市场了,那成功的喜悦又是怎样的一份心情?
这是荷花送走黄丽娟后的大胆想法,她还在不断的重新考虑,就这样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荷花昨晚睡得特别晚,江松走进来她也不知道。
直到江松把她叫醒,一看时间不早了。
于是对江松说:
“你去把祝总工找来,我有事和他商议,正好可以过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事做?
“好的!”江松说。
荷花也把黄丽娟找她的事,也跟江松一五一十的说了。
然后问江松:
“假若是你,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和思路?从哪里着手呢?”
“姐,我也没干过,但你问到了我,我就个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随便说几句,你觉得可以你就采纳,不可以就算了。”江松说。
“你说说看。”
“如果是我,首先就要从包装上出发,精美细致的包间,这是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江松说。
“有道理,好一个自卖自夸,继续。”
“我们这里的熟悉的现成产品加工也好,新型的产品也罢,这些成品都缺乏一个精致的包装,属于地摊式的产品。”江松说。
“说得好,有不约而谋!”
“至于加工的产品吗?我们大山是有独道之处的,有自生的产品加工来源,销售?我就说不上来了。”江松说。
“如果要走出去,到外面更大的市场,就得需要十分精美外观包装,它跟我们人一样人靠衣装,包装有几个好处,一便于运输,二是形象,三是方便,四是便于存放期更长些,而且包装要精细,给人的印象更深刻。”荷花挥挥手说。
“是啊!这就是我目前所想的,看来你有点怀才不遇哦?”
“你就别笑话我了,是你让我说的,好不?”
“是我让你说的?好了好了?只是有点相恨发现较晚的感觉?我们早该谈些这方面的事该有多好啊!”荷花说。
“而且有些东西就不用说了,比如你的作油辣椒,糍粑块,油茶,还有豆制品类的就有很多:如豆腐干,水豆食,豆腐乳等等都可以推广出去,还有大山竹笋类,总之多得很。”江松说。
“是的,目前除了油辣椒糍粑块油茶我在做以外,豆腐干我也试过,但未上市,你是知道的,除经济,还有人力?所以豆腐干就放弃了。”荷花说。
“在市场上,虽说你这是小打小闹,但也奠定了基础,而且销售也还不错,其缺点就是差了一个精美的包装外型!但要推销出去,就要去领悟外面更广阔的世界,无疑产品的外型包装是产品销售的主要条件之一。”江松继续说。
“是的,我现在也有些同感!我们大山人经常爱说:‘人是一个桩,全靠衣装’,它们是同一个道理。”荷花说。
“是这样,这是直观给人印象!”江松说。
“看来,对你要刮目相看了,要用另一个目光审视你咯?”荷花笑哈哈的说。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不就是连一个高中都没考上的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也说不好,也不会躲躲藏藏,那我不说了。”江松说。
“好一个就事论事,不会说,却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说啊!继续说,我爱听,对不起,但我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好吧!我说,我们可以把一些工序分散到有人力,物力,经济实力好的家户来完成。”江松说。
“怎么个分散法?”荷花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松问。
“我们把工序繁重,工序又特别多又耗时的加工品分一部分出去,让别人来完成。”江松说。
“这个呢?我也想过,其缺点就是不利于集中管理,工序容易把关不到位,继续说。”荷花说。
“我就拿你的五香豆腐干打个比方吧!我们目前大山这地方家家都可做豆腐,其区别在于水含量,优势就是不去那里现学,那我们就豆腐干的前期工序白豆腐干让出来,让他们完成前工序,半成品。”江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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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期呢?”荷花问道。
“然后我们就在他们的基础上完成后来的成品工序,需做成怎样的豆腐干样品,然后把收集起来的豆腐块进行集中加工包装成各类五香豆腐干,麻辣豆腐干,水豆食,豆腐乳等等。”江松说。
“好,这想法还真不错!”荷花看看江松接过话题继续说。
“这点子有一些好处,但其缺点是不集中,不便于管理,不是上策了,不到山穷水尽时,暂时不用,我也早有此想法,虽可以增加了他们的收入,但不会做的人就无法挣到这钱了。”荷花说。
“再把这些东西进行合理的包装的同时,按多少数量包装,怎样包装?还可以按什么味道来包装等等…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江松继续说。
“真没看出来,还挺不错的,好啊!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看来,我得对你多了解和交流。”荷花说。
“不是时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言如玉’吧!当然是书中看来了,现在书店里这方面的书多着呢?”江松说。
“你有时间不妨给我带几本过来,我也看看?”荷花说。
“好的,只是我希望你先养好身体再说,要做事,没有好身体可不行哦!好,我去了。”江松说。
“好的,去吧!”
荷花看了看江松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断的在责备自己实在太粗心了。
一直都觉得江松只不过是一个小孩,没想到他也长大了。
也有自己的主见和思维逻辑,现在看来自己有些滑稽可笑,而且江松还有自己独到的个人看法和独立的个人处理方式。
荷花再次看了看江松,一定要激发出他身上所具有的潜力,让他在自己特定领域里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致,我也算大功一件。
江松前脚出去,后脚医生就来通知明天复查。
荷花于是来到缴费窗口,问问还要补多少钱?
医生的回答让她十分惊奇:
“短时间内可能用不着缴了,怎么了你还不知道?”
“什么我不知道?我本来就不知道?”
“老人的用费共进了三笔,第一笔我记得告诉你,第二笔是我省经济大学和省红十字会捐助中心捐助的,另外就是省一中和什么国防科技大学和国贸商品局捐助的。”
荷花看了看医生说:
“谢谢,知道了。”
荷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之所以有这些捐助,一定是王忠梅那天回去后,把整个件事情告诉给王忠于和王忠刚,然后通过学校捐助的,至于国际贸易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有以后才了解了。
荷花又想起和王忠梅从来就没有过的第一次争执,可自己还是苦口婆心的不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的原因说了出来:
“一是这次机会难得,二是时间越长医好的可能性就越来越不大好治,三是趁现在时间早,医生说完全可以医好,你说我们做子女该怎么办呀?”
王忠梅却说:
“这道理我都懂,可这样你付出的太多了,我们又怎能过意得去呢?你来做我这个妹妹看看?站在我的角度,你又怎么想呢?”
“那现在如何呢?”
“这说法虽可以试,能筹到多少钱?尚且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说,就是卖房子也得有人买啊!一时又去哪里找买主。”王忠梅说。
这时王忠梅一下子哭了起来:
“还有这样一来你牺牲太大了,再说爸爸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都知道自家的情况,这不是我们子女孝与不孝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兄妹都知道你为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在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把称。”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哭,你以为哭光荣是吗?”
王忠梅慢慢的擦干眼泪:
“你还要这么一个付出,我也不同意这么做,那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说明白了你不就是一个外人啊!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
“小声点,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了吧,借也好,要也好,我都不要你们负责。”荷花说。
“可我得有个要求:就是一定在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才可以努力做。”王忠梅说。
“行,我对你的要求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点的大学。”荷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