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商议(2 / 2)

墓旁的相思 臭草根 3446 字 1个月前

这姑娘也不管那么多,只管自己说自己的。

“说真的,我不知你在抽血的那一刻想过没有?清醒过没有?这不是用卖血就能解决的,即使你把血卖完了都无济于事,又何必要这做呢?”

“没想过,只想解决一点是一点,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啊,借是不可能的,因为所有能借都还欠下他们的,至于讨这事,压根就没这样想过?”荷花说。

“那你假若这样起不来,消失了,其结果你想想是怎样?你比我还清楚。”

荷花望了一眼黄丽娟,低头不说了。

“可能借的,都欠他们的都还没还啊?”

“即使借他们的没有还,他们更应该借了,而且就是问也没着落了,还不如借点给你,让你好好的活着,还有个讨还的地方,如果是我,我就继续借给你,只有你活着,这笔账才存在,也许还有发达的时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黄丽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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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门子道理?”荷花说。

姑娘看了一眼荷花又说:

“你不管它是那门子道理?人们时常说:‘落到穷人手,就要等穷人有’,表面看,这似乎不近人情,有点玩赖,事实却真是这样。”黄丽娟说。

“话虽如此,我不赞同这样。”

“我实话告诉你,不是说抽血救人不可取,是看情况而定,比如就拿你这次卖血的这一做法,我就不赞成,因为搭进自己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它是卖血解决不了的问题。”

“那就放着老人不管了?”荷花说。

“也不是,也是,这时候需要我们保持头脑清醒,冷静,认真的思考,所作的结果,收获。”

“就是吗?我们说的话,你可以不听,她说的话你总该听吗?”江松在旁边说。

这姑娘看了一下眼荷花,又看了一眼江松,继续说:

“你这样的做法,很容易人也没救成,还白搭进自己的命,这值吗?这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能靠卖一点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也是可取的。”

“是吗?是有点不明智?”

“不是有点,而是一点也不明智,多大的数目,这是卖血那几个钱能行的吗?真是猪脑子。”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父母亲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我那次把了你的脉,怎么的不对劲,原来是这样的,刚才这姑娘说得特对,问题的关键是这做法解决不了问题。”荷花的父亲说。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在其遇到困难时,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面对困难采取相应的、较好的措施,你听清楚不要胡来,在清醒大脑下,作出正确的判断下,根据自身的情况下,是需要那一方面的支持,帮助。”这姑娘说个不停。

“是啊!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父亲附和着。

荷花要坐起来,被姑娘按住:

“不要动,就这样躺着听。”这姑娘说。

“有了困难自己不能作出判断时,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一个人承受,当然个人能力可以承担,我们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也不赞成那种什么事都去找别人,芝麻那么一点都拿不出主意的人。”这姑娘也努力的克制自己说。

“对,你得给我好好的把她唠叨唠叨,不然老是这样是不行的,你是……”

“叔叔,阿姨,我是荷花的同学黄丽娟。”

“我知道了,河家沟的是吗?小时候荷花经常提起你。”荷花的父亲说。

“是你!谢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荷花的母亲说。

“阿姨,回来有些时日了。”黄丽娟说。

“就拿你这次来说,你解决问题了吗?那么大的一笔费用,就我们几个人,或者再加上几个人都把血卖完了恐怕也无济于事吧!”荷花母亲也有些责怪的口气说。

“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时就必须需要群体的援助或者社会援助,要不然设那么多的机构干嘛?既然设置了这样的机构就有他职能,你说是吗?“这姑娘反问说。

“你以为这机构给我一个人开的哦,前次才捐了那么多,这次又这样?”

“不管怎样,都要在范围内。”黄丽娟说。

江松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然有如此巧言善辩之才,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他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被点燃,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下。

然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与刚才进来时判若两人。

之前的那个姑娘简直就是个凶狠的母夜叉,令人望而生畏;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神,让人无法抗拒。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江松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的她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既有着胸怀宽广、心思缜密且不拖泥带水的母爱,分析问题时也是条理清晰。

这个姑娘让江松捉摸不透,仿佛她的情绪如天气一般变幻无常,时而狂风暴雨,如潮水般冲毁房屋和淹没庄稼,时而又风平浪静,微风轻轻吹拂着水面。

这种复杂而多变的性格使得江松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人,因为她的行为常常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江松,让他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位神秘的姑娘。

或许,只有通过与她更多的接触,才能真正理解她内心世界的复杂性和独特之处。

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刚刚都还在猜测,原来是荷花的同桌,难怪啊!

江松从小就离开了家乡到县城里上学,很少回大山,黄丽娟又很小就离开大山,一直没机会回到家乡,虽大家都是大山人,也没人提起过,因而彼此就更谈不上印象了。

黄丽娟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大山,和母亲一起前往外地工作的父亲那里。

由于两人的成长轨迹不同,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没了。

小主,

又未见大山的人们提及黄丽娟这个名字,所以江松对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另一方面,黄丽娟的个性受到了她父亲的影响。

她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严格的纪律要求。

这种军人的风度深深地烙印在了黄丽娟的性格中,使得她具有独立自主、坚韧不拔的个性。

同时,她多年来一直也是从事军旅生涯,与部队的生活作风紧密相连。

这种环境培养了她严谨、果断的品质,让她成为一个不轻易妥协的人。

而且黄丽娟在部队上表现也不错的,样样优秀,不是特殊情况,部队是不让她退伍的。

但她必定还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她就有温柔的一面,也就不会缺母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骨子里的,装也装不出来,就跟小孩做错事一样,母亲都选择原谅。

这时荷花把江松叫了过去说:

“看来今天日子特别好,我本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抽时间让你们认识,现在既然大家都见面了,也就不妨大家先认识。”

“她就老家是河家沟的,很早就跟父亲到部队上去,叫黄丽娟,我的同学,刚随父亲从部队回来,其它就不用说了,慢慢的你们都会了解的,反正老家都是不远的,也算是乡邻吗?”荷花指着黄丽娟说。

“姐,我知道了,难怪没有人提起过。”江松说。

“黄丽娟,你得给我好好的培养支持江松,他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想法和独特的见解。”

“这是你的事,怎么推到我这儿了?”黄丽娟说。

“他头脑灵活,只是刚初中毕业,一时没找到事干,不妨有时间听他说说,我认为他有些建议是很好的,大家可以一起讨论讨论。”荷花指着江松说。

“哪里,你就这么夸我,我哪有什么见解,都是些瞎胡扯,你不要听她瞎说!”江松说。

“不,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也是实话,说实际的你也到了该展现自己的时候了。”荷花说。

“我有什么需要展示的?”江松说。

“有人说过,过份的谦虚等于骄傲,都不是外人,不要那种虚伪的语言。”荷花说。

“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江松说。

这时病房走进来两个人,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同时说:

“有什么好事,就没有我们的份咯?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哦?人家在商量大事哦?”

“没什么大事,大家在开开玩笑而已,你们不也来得正好吧?”荷花说。

“什么好事?有必要藏着掖着吧?”祝总工开玩的说。

“你们不忙啊!老是往这里跑不行哦!”荷花说。

“这就有些不对了?说的什么话,老是往这里跑,这话听起有些那话哦?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究竟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杨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