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明把德军零件重重拍在实验台上，老式日光灯管在他镜片上投下青白的光晕。

这位技术超时代的技术科主任抓起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抛物线："莱茵金属1942年采用的渗氮工艺，和我们攻关的精密轴承热处理曲线——"

粉笔突然折断，

"根本就是双胞胎！"

杨厂长看着这位平素温文尔雅的技术骨干脖颈爆出青筋，突然想起档案室封存的1958年事故报告。

当年李文明的父亲参与押送仿制毛熊机床。

为了让机床和图纸安全到达，李父牺牲。

机床被毁。

最后因图纸误差导致工程师专家二十人伤亡，

自此李家两代人都带着某种赎罪般的执拗。

"李主任，防空洞里发现的电机外壳..."

刘熙朝刚要开口，就被急匆匆冲进实验室的何雨柱打断。

“李主任！”

食堂大厨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掌心托着的玉米饼碎屑微微发颤："这是用辽东的紫根高粱掺的！全厂只有刘会计每月托我从老家捎带！"

刘熙朝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更甚，他快步走向何雨柱，眼睛紧紧盯着那玉米饼碎屑。“老何，你先别急，慢慢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的？这可是关乎重大事情的线索。”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缓了口气说道：“今儿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去仓库取食材准备做饭。在角落里看到有个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有些碎末，我闻着味儿就知道是用那辽东的紫根高粱掺和做的玉米饼渣子。我寻思着这东西咋出现在这儿，厂里就刘会计每个月让我从老家带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