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一起回?
因为吕水徒要的是自己,而张水徒要的是程梓粟。
小主,
没有程梓粟,自己无故出现在张的面前恐怕少不了挨上一番‘洗礼’。
有程梓粟,姓张的水徒发现她久去未归来这边寻人,寻到了是他要的结果,寻出了两个人他或许会当作是意外收获,喜滋滋的纳入囊中。
反观吕水徒这边早就不是姓张的所认识的那个人了,他追将过来,张水徒只会以为他要拿的是程梓粟,吃进来的肉又怎么会轻易地吐出去?
而且此前众人躲在墓碑后面时,听到他们对话间本身便多有互相下绊子的意思······
文姿仪一个人再有能耐料想自己也对付不了鬼化的水徒,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和王逸到处躲到处跑,所以顷刻间她能勉强想到的,也就只有眼下这一个法子可以死马当活马医。
正想着,前面寥寥几道影子从雾里瞧得见了。
身后程梓粟脸色惨白,她还想问什么、只听得几句模糊:“待会不管发生什么,记住先不要放弃。”
文姿仪再次回头寻么了一眼。
追兵将至未至,还有那么一段差不多的距离,这时前面的人影已经破雾了,两相都能远远看到对面的人。
“什么人、站住别动!”
文姿仪像是被这声喝止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趔趄、刚好正对着一个泥坑就迎面栽了下去。
“噗通。”
摔得动静不小,脸蛋头发丝里尽是泥花,程梓粟想去扶她也不知怎的没站稳,被文姿仪拉拽间两人又跌趴了一跤。
文姿仪挣扎着爬起来想清淤泥,还顺带抹了把脸,这下更像逃难的了。
待重新站定,文姿仪退后半步把程梓粟让到前面。
“追兵要近了、蹭过去,该套近乎套近乎。”
这两跤原本摔得就有些滑稽,离得近的几个男的卸去两分防备、又见来者像是女人,便更加不在意。
“是她么?”
又一个人影被前面的人从两侧让开,来人额头前打柳的头发垂过眉毛,不是善茬。
程梓粟听到这粗犷的声音一个激灵,转而记起文姿仪的话。
“张、张水徒。”
她应的时候往前快走,文姿仪也跟上去,她已经瞄到后面的人快要破雾了。
现在必须赶紧混到这群人堆里,但又不能表现得特别急特别有目的性。
“哦豁,还多了一个。说吧,后面这人是谁啊?”
“······不、不太认识,我们路上碰巧遇到,就结伴······”
“有意思,真有意思。”男人偏开两步打量起程梓粟。
“啊!!”
姓张的水徒毫无预兆猛的抬腿将程梓粟踢倒在地,这一下不轻,文姿仪下意识就蹲下去扶她。
“想死吧!还跑?”
他没有理会程梓粟倒在地上的辩解,转而往她边上来。
“······你是哪来的叫花子?”
他说着单手攥住文姿仪的胳膊把她堤勒起来,透过她一张满是脏污的脸,对上她的眼睛。
“切。”
男人嘴角轻蔑地笑出声,文姿仪只觉得手臂被他攥得生疼,但眼睛中还尽量装作柔弱。
谁知道下一秒张水徒另一只手突然大力揪住文姿仪的衣领便往一侧扯,文姿仪心下骇然只觉低估了水徒的狡诈。
她迅速去遮掩但还是慢了一拍,雪白的颈线登时间一览无余。
水徒捏住文姿仪的下巴压低放肆的声音:
“你告诉我哪里的叫花子这么水灵,我一定天、天、去。”
见粉饰已被识破文姿仪也不再装,翻掌挣开男人的手迅速扶起程梓粟,在一片起哄下流的声音里尽量往人堆的尾部移动。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故意在后面喊:“有个性的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