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坏不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徐祯祯没解释,等成品出来了再说不迟。
忙完这些,徐祯祯又开始架锅烧水,就在院子里的简易泥炉子上,放了盐,水跟盐的比例要拿捏好,这时候也没那么精细到克的计量器,拿勺子比划着,大概是5比2的比例,没办法,要高浓度饱和盐水盐是一点不能省,徐祯祯眼睛紧盯着锅,手里也没闲着,拿大勺子慢慢搅着,直到盐都融化了,呈饱和状态。
徐祯祯把锅端下来放荫凉里晾凉,等的过程,又跟林满秀把洗衣机抬到院子里,顺便洗床单被罩衣服。
时不时回去看两眼锅里的水,完全凉透了,这才把四味大料一样样放进去,也不多放,每样捻上一点。
“妈,我爸平常喝的酒搁哪儿了?”徐祯祯问。
“东屋柜橱里,你瞅瞅有没有?”林满秀说着从洗衣机里往外捞衣服。
徐祯祯跑进东屋,果然从柜橱里找出来三瓶酒,一瓶开封的,两瓶还没打开,仔细看了下度数,竹叶青才三十八度,不够,幸好还有个二锅头,六十五度,不过没开封。
徐祯祯从抽屉里翻出起子、改锥,费了点劲儿不过最后还是打开了。
把白酒倒进个大碗,端到院子里,这时候鸭蛋晒了也有一个多小时了,夏天的日头毒,一个钟头也够用了。
不过徐祯祯又等了会儿,顺便帮林满秀把洗过的第二缸床单被罩都晒了。
徐家小院很快满满当当,扯了三四根晾衣绳才把所有的床单、被罩、窗帘、还有衣服晾完了。
林满秀搓着胳膊,“有这个功夫我地里的草都拔完了。”
徐祯祯笑,“昨天不是才打了药?”
“药也打不净!”
正拌着嘴,忽然传来田玉芬的声音,“哎呦,这一大上午,你娘俩洗衣服呢?洗得可真不少!”
徐祯祯一抬头,就见田玉芬正坐在她家房上说话呢,手里拿莴苣卷了一把小葱。
“今天收拾一下,这不,要洗的太多了。”林满秀笑着说,“今天在家呢?没去地里边?”
“没去!大热天,懒怠动!”田玉芬说着咬了口莴苣小葱。百战
接着,她跟发现新大陆一样问,“昨天我听彩芹说,你买了好些鸭蛋,咋的,要走亲戚?”
“走亲戚不送鸡蛋吗?你咋想起来送鸭蛋了?”
“是哪家呀?”
田玉芬满心好奇,一连串抛出来三个问题,末了,还不忘扯着脖子朝徐祯祯家院子里望。
“咳,走啥亲戚呀,这不是祯祯嘴馋了,非要吃鸭蛋。”
“小孩子嘛。”田玉芬道。
“她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两人啰嗦了好一会儿,田玉芬才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下了梯子。
“唉呀,又耽误了半天功夫。”林满秀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才回头去帮徐祯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