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滚”和“出去”的范畴。
这几天是她在为男人换药,司寒和徐壮壮出去后,她轻车熟路从角落拎出医药箱。
庄择今后背靠着床脱力地瘫坐着,额头浸出大颗大颗汗珠,雪光程亮的匕首还插在心口,往外冒的血柱触目惊心。
林烟在他身边蹲下,“让我看看。”
她已经镇定下来,匕首不能立即拔出,但需要先止血。
庄择今侧身躲开。
“庄择今!”手抓空了,林烟忍不住发怒,无论庄择今还是陈野,她都控制不住脾气。
她气红了脸。
看她这样,庄择今却笑了。
“你慌了。”他笑得没心没肺,好似完全感受不到身体在流血。
林烟承认她慌了。
时隔几天又一次体验到心脏骤停的感觉。
那一瞬间的巨大恐慌席卷了她,她的耳朵嗡鸣、眼睛模糊,是一种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看见听见一切的逃避心理。
庄择今艰难地抬起手,尝试去抓林烟垂在身侧的小手,“老婆…”
林烟没有躲,他抓住了,“你明明对我也有感情,为什么我不行?易隋伤害过你,为什么他行,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而我却不行,我不服。”
“我不服。”庄择今重复一遍他不服。
林烟的脑子和心乱的很。
她憎恨陈野对她造成的阴影,说服不了自己去原谅,可又被他伪装出的面孔感动,甚至动心。
她想要彻底远离这个人,而他偏偏不让。
“我到底哪里不如易隋,你告诉我,我努力超过他,好不好?”
庄择今嘴角渗出血丝,他抬手抹掉。
“别说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林烟真怕他失血过多,想着先稳住他,“我叫司寒进来。”
“你告诉我。”庄择今执拗地重复,非要一个答案。
无奈,林烟只得先回答他。
“和他没关系,我也不会选择他,你和他,我谁都不选。”
“那是为什么?”庄择今不信。
就算如她所说,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