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顾玖眉头紧蹙，望着脸颊红得如同秋天熟透的红苹果般的凌依舞，语调清冷。

“没……没事。对了，昨天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是不是疯了……”凌依舞紧张到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眨了又眨——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些似的。

面对她的疑问，顾玖没有回答，他只是搂着她，右手托着她下颌，反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说实话——凌依舞，这25年以来，你碰过酒吗？”

“没有，”凌依舞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为什么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呢？难道自己喝过酒吗？没有，坚决没有！她皱眉，微微颔首，“怎么了？秦洛凡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红酒。”

听到这个确定到不能再确定的答复，凌依舞惊呆了——红酒？为了接近她，秦洛凡竟然把她灌醉！“饮酒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这句话虽然听起来很平常，但阐述的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就是因为年少时听到长辈说过这句话，她一直都特别排斥喝酒，甚至连闻一下都不敢闻，生怕自己接触到酒之后会出什么乱子——这下好了，惹到上司了吧，闯祸了吧！惨了，她该怎么和他解释呢？该怎么解释才合理呢？还有，他真的会原谅她昨晚的所作所为吗？如果怎么解释都没用该怎么办？……

唉，前任和现任都不好惹啊！而且他们在凌霄城还都有着高人一等的地位！

那一刻，凌依舞不知该做何抉择。

“抱歉！昨晚我喝醉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当时自己在做什么！我……我不是故意对你做那种事的——所以，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你可以帮我保密吗？拜托了！”迟疑了好一会，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凌依舞终于缓缓抬起头望着他冷峻的眼眸，哀求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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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玖平静地点了点头，缓缓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望着眼前她乖巧的模样，语气中同样带着几分歉意——

“抱歉，我承认昨晚是我太冲动了，柜子里有药。这几天我会暂时给你放假——先忍着点疼吧。”

凌依舞点头。

下一秒，他再次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凌依舞，你之前是不是想过当医生？”

凌依舞惊呆——这些年来，她想当医生的秘密，只有自己和父母知道，既然如此，顾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自己昨晚发酒疯把这事都说出来了？！

“是啊，”她双手扯着被角，感到有些不自在——因为这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对于胆小怕事的自己来说实在过于荒谬，她提到这事的时候，脸颊甚至微微有些发烫——

“自从我5岁那年起，就立志要成为这座城最优秀的医生——医生们救死扶伤，用他们的劳累换来病人健康的身体，这种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真的令我很钦佩。于是这件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的梦想。但是后来……”

说到这里，因为不想提起自己悲伤的经历，凌依舞刻意转移话题——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之前想当医生的事？”

顾玖语气平静如水：“因为我觉得你很乖，像个小兔子——一般心灵单纯善良的人都想做医生。”

他才不会告诉她实情呢！

“略～”听到他这么评价自己，她用手捧着脸，禁不住羞涩地吐吐舌头——

她有那么可爱嘛？

其实，在凌依舞自己的眼中，她不是小兔子。她觉得自己如果是自然界中的动物，也应该属于猫科。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