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仪见公孙恭气愤填膺,又想到公孙恭在军中的威严,刚想说出其中原因,将事情全盘托出之时,但又想起公孙恭与公孙康乃叔侄关系,到时不但事宜愿为,反而会若火上身,便有些犹豫不决。
柳毅李敏等谋士也是左顾右盼,眼神漂浮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装聋作哑低头不语。
“看来这些人是有所顾忌,不敢将事情其中缘故讲出,定是公孙康残暴手段令人发指,众谋士怕引火上身,如此看来……!”
公孙恭想到此时,随即大喝一声。
“杨祚,贾范,韩起何在!”
一声令下后,就见府外哐当当巨响,三名威武雄壮的三员大将走进府中,三人向公孙恭抱拳一礼。
“主公!”
“嘶…”
柳毅阳仪李敏等谋士一听三将称公孙恭为主公,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韩起等将称公孙恭为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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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公孙恭早有异心,早就想取而代之,成为辽东之主……?”
众谋士私下是疑惑重重,满脸惊愕之色。
就听公孙恭大喝一声:“杨祚,贾范,韩起三将听令。”
“主公,末将在…!”
三人异口同声应道。
“杨祚,贾范,命你二人速速点起本部兵马,于府外等候军令!”
“是,主公!”
二人离开郡府之后,公孙恭直视韩起。
“韩起,命你领兵将府中无关之人全部驱离,府中灵堂三百米之内不得有任何人,否则立斩不饶!”
“是,主公!”
韩起领命后,随即率领一千军士将府中灵堂之上所有人都驱赶至内府,其中有公孙康之妻王氏,长子公孙晃,次子公孙渊,一时之间郡府是混乱不堪,人心惶惶不安。
半个时辰后,府中灵堂之上就只剩柳毅阳仪等十几名谋士文官。
公孙恭立于众人之前,手握佩剑脸色铁青的看向众人。
“如今府堂之上就只有你等十几人,府外连一只苍蝇都无法进来,现在你等该说一说,我不在襄平城的这几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我父亲突然暴病而亡,长史王烈为何突然之间被赶尽杀绝?”
阳仪等人一看这阵势,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倒在公孙恭面前。
“公孙将军,哦,不,少主,我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敢实言相告,我们担心会连累全家老小。”
就见公孙恭手指众人厉喝一声。
“难道你们想试一试我手中佩剑是否锋利否,快讲!”
“哎!”
众人一看公孙恭这个阵状,知道也无法再瞒下去,只得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
公孙恭听后是怒气冲天,两手不停的颤抖。
“公孙康,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想要坑害我公孙一族!简直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