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大规模坦克作战,但是米军坦克并没有退出半岛舞台。
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在半岛战场横冲直撞。
比如小规模坦克配合空降伞兵,飞机以及其他机械化部队作战,以重点摧毁防御工事为主要目标。
李长明没想到,在这山路之地,竟然让他遇到了米军的坦克。
雨三湾一听李长明说出坦克两个字,不由得呼吸骤停。
她猛地侧头看向汽车兵,急速问道:
“前面是什么位置!”
那汽车兵抱着茅草往汽车身上胡乱丢去,迅速回道:
“前面有一个镇子,里面是咱们的兵站啊!”
兵站?
想来,是兵站正在遭遇米军的坦克炮击。
雨三湾一愣,闪电般转头望向李长明。
她的眼神充满了慌张。
慌张的原因很简单,米军的坦克一定是跟随步兵或者伞兵推进。
不论是坦克,还是伞兵,都不是文工团的战士能抵抗的。
让文工团的战士们拿乐器还可以。
拿武器?
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面对雨三湾的慌张眼神,李长明眉头也是紧紧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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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那汽车兵追问道:
“镇子里的路宽吗?”
汽车兵愣了愣,没懂李长明是什么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路宽不宽?
一声炮响,战士们在快速行动。
李长明拍拍一位警卫战士的肩膀,急速下令:
“去!”
“侦查,方位,数量!”
那战士麻利为自己戴上草帽,揣着臭气枪快声回道:
“是!”
前卫战士拔腿就跑,径直冲进了树林当中消失无踪。
李长明放出前卫侦察,转头看向其余同志大声呼喊:
“准备战斗!”
文工团也是有配枪的。
但是他们的枪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教导员白师范拍了拍车身,两位战士扛着一个木箱落地。
打开木箱,露出了里面的一支支M1卡宾枪。
“分发装备!”
“党员,站出来!”
此刻顾不上文工团的同志们到底会不会开枪了。
一支枪一支枪人手相递,众人动作如风。
当然...
也有文工团的女同志接过那沉沉的卡宾枪,傻傻地杵着忘了东南西北。
一旁。
一位女同志心惊胆战地望向身侧的同志,声音颤抖地问道:
“坦...”
“坦克?”
“米国的?”
“我们...”
“是不是死定了?”
另一旁。
一位抱着长枪的女同志傻傻杵在树边,大脑一片混沌。
她是舞台伴舞,只拿过红绸竹扇,还没拿过枪。
没想到...
今天,她拿到了沉沉的真枪。
握着枪的这一刻,女同志浑身僵硬,杵着忘了任何举动。
她的身侧树旁,靠着一位重伤的志愿军战士。
这一位重伤员志愿军战士没有双腿。
他的双腿被炸断了。
那包裹着血腥的绷带纱布甚至浅浅血红。
双腿残断的战士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向呆滞的女同志,毅然决然伸出手。
“枪给我。”
“我还可以战斗。”
秋日私语,余晖璀璨。
兵临城下。
问,谁是英雄。
于此契机,让我们走进不一样的秋季战术反击战。
咱们志愿军的坦克,也该登台表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