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浅馨笑说:“人小鬼大——还信不过我和你妈了?俩妈在这里,还能欺负你一个小孩子不成?”
安心心里说了一个字:“能。”嘴上又叭叭地说了一个条件:“不能暗地里挟持我的视觉、听觉——映射投影的手法不能用。还有,我洗牌、发牌……”浓浓的“信不过”让安妙真、印浅馨不禁面面相觑。印浅馨问安妙真:“你这平实都怎么忽悠心崽的?怎么就连一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
安妙真说:“哎……这小子心眼儿忒多。行了,你发牌……”
安心接过扑克,随便在手里洗了又洗。
扑克、麻将一类的游戏,安心其实并不算很喜欢,通常在家玩儿也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玩儿一个气氛,享受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欢乐,所以洗牌、发牌的技术很差,至于说是打牌……和洗牌的技术一样烂:他就是属于那种端起扑克,看着上面一串数字,脑袋瓜直接不会转那种。
算是和扑克、麻将天生犯冲!
倒是象棋。
他可以从开局算到结局,在心里进行推演,可以演算出几乎每一种可能,针对对方的每一个步骤。
……
看着安心生涩的发牌动作,印浅馨“啧”“啧”有声,很随意的拿起一张红桃8,将一个角立在桌子上,另一个角轻轻的按在中指指肚上,控制着纸牌轻轻旋转。一边说:“一看就不怎么玩儿牌。”
安心不说话,闷头发牌。心里却无比赞同:“是的,平常都不怎么玩儿牌,也就偶尔和爸爸、妈妈凑个人头……”
打牌实在是太痛苦了——
脑子不转,胡乱打肯定输。
要是强行动脑筋,去算计、推算也不是不行……可这样又会非常、非常的累。保准玩儿上一会儿就会头晕脑胀,眼里冒花——就像是一个女人走远路,如果是单纯的走路,或者是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几步走下来,就累得不行,脚上起泡、小腿攥筋。可要是去逛街……那高跟鞋在地上哒哒哒的欢快,一整日下来都不带疲惫的——且还走得特别快,昂首挺胸,步法如风,荡的披肩长发如波浪一般一舒一落,就像是呼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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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妙真笑,说:“他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