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错情敌了?”
吹了半夜的冷风,席卿川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棠缘和陌生男子同居的事情扰的他心烦意乱,偏偏那该死的头疼又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席卿川费力的回了卧室,颤抖着翻出江星给他的药,倒在掌心里才发现居然只剩下一颗了。
他就这冰冷的茶水吃了药,脱离的坐在地上,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
这症状是他们从南岛回到海城的第三天发现的。
当时的反应比现在剧烈的多,浑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头也疼恨不得让他去撞墙。
他的忍痛能力一向不错,很少出现这样痛不欲生的情况。
江星诊断出是那药的副作用,无法根治,只能靠着吃药缓解。
可是那药吃多了也会出现抗体,如今他的药越吃越多,越吃越快,身体却丝毫不见好转。
“别说,这药还真是个好东西。”
肆先生端坐在主位上,望着地上痛苦抽搐的男人,面上一直挂着笑容。
陈楠同样欣赏着地上的人,如同看自己的杰作一般,“我与江星同出一门,可惜我那瞎了眼的师傅一直偏心她。”
“如今可以证明,我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说的不错。”
肆先生高兴的拍手,“可惜,这东西有解药。”
“不,永远也不会有解药。”
陈楠自信至极,“只要感染,发烧和头疼以及免疫力下降只是表面现象,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在救治表面症状的时候,实际上毒已经深入肺腑,即便真的能研制出解药,人早就不行了。”
肆先生眼睛凉了,“真的?”
“当然。”
陈楠笑着说:“您不是已经有一个现成的实验品了?”
“是啊,”肆先生想想就兴奋,“只可惜看不见他发病的样子。”
“早晚会看见的,”陈楠笃定道,“我保证,他撑不过三个月就没办法在继续出现在公共场合。”
暖房那天结束之后,棠缘又是半个月没见到过席卿川,倒是陈少安每天雷打不动的过来教季可可一些格斗的技巧。
季可可学的很认真,男孩子都喜欢这个,陈少安也会带一些防身的小道具交给棠缘,说是自己随手做的。
棠缘莫名觉得那些小物件是出自席卿川的手,却也没有丢,放在屋子里一些趁手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医院内,江星捡了一大箱子的珍惜药品,看了眼一旁百无聊赖的周子胤,“喏,这些帮我带给棠小姐。”
周子胤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你半个月约我一次,就是为了叫我给你跑腿的?”
“跑完腿在吃饭嘛,”江星少见的哄他,“你送过去之后我们再去吃饭。”
“不对劲。”
周子胤起身,绕着江星走来走去,“你有事瞒着我。”
“叫你帮个忙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
“你别扯开话题,”周子胤一把拉住江星的手,“上次你约我,非要我大半夜去找棠缘问她有没有见过什么头疼又抽搐的病人,现在又要我去给棠缘送药。”
“她病了?不对,她脸色很好啊……”
江星甩开他的手,“周子胤,你话真多。”
“我知道了。”
周子胤一拍手,饶是在国外待了半辈子,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喜欢棠缘?”
江星:“……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