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咒的咒和小符的符也同时发威。

虽然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威力，可是无月还是吓了一跳。

他躲闪中“哗啦”一声掉进了湖里。

“原来，离开了夜帝，我还是那个最狼狈的弱者啊。”

无月默默地想。

“就算有了夜帝，我还是如此孱弱。”

“真的，真的太没用了。”

“从来都是夜帝在努力保护我，而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通”

随着一声巨响，跳跳一下子跳进水中，将生命魔石从无月的手中抢了回去。

无月无助地落在水中，口鼻都被淹没在水里。

“暗神？我算什么暗神？”

无月连挣扎都放弃了。

“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坏夫夫，跳跳打！”

跳跳握着生命魔石，从水中跳起来，又骑到无月身上。

小拳头砸在无月的鼻子上。

有小符封印，跳跳的小拳头力量不大。

可是无月还是觉得鼻子一酸。

若不是他已经失去了流泪的能力，或许眼泪就流下来了。

“我，暗神？一个连两岁奶娃子都打不过的神？”

“我算什么神？分明是百无一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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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跳跳又要打过来了。

突然，一个人挡在了无月的前面。

“够了，跳跳，他已经输了，对你们没有威胁了。”

是姜砚，她张开双臂挡在无月的身前。

姜砚道：“他已经只能投降了，跳跳，给他留点体面吧？”

“让开，姜砚！”

无月发怒了。

“跳跳来吧，我是暗神，是你必须打倒的敌人！”

他不顾姜砚的阻拦，冲过去，却重重摔倒在湖水中。

他站起，再冲，还是摔倒在水中。

跳跳木住了，姜砚流泪。

连鲁威都开始劝说跳跳：“跳跳好了，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力量。”

“你们小瞧我，你们竟然小瞧我！”

无月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

他宁可被人仇恨，也不愿意被人如此的无视。

显得他懦弱又无能。

好像自己的小时候，弱小无助，任人宰割。

他痛恨现在的宇宙法则，不是因为法则如何的不公，而是因为他是弱者。

一个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弱者。

无月再扑过去。

可是又一次地摔倒了。

“跳跳，放过他吧？”

姜砚将光明神石捡起来交给跳跳。

光明神石的能量如今如此衰弱，以至于连姜砚都能轻松将它捡起。

“跳跳，走吧。”

慕清柠来拉跳跳。

“哈哈哈！”

无月突然大笑起来。

“原来我是如此的弱小，我从来没有强大过，强大的一直只是夜帝而已！”

没人回答他，似乎是默认。

无月看不见，可是他似乎感觉到了所有人都在讥笑他，嘲讽他。

“弱小，可悲的弱小。”

无月无力地倒在水中。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我竟是如此的颓废吗？这样的我，存在又有何意义？”

无月的心，和他这个人，仿佛都已经溺亡在水中了。

“或许，不存在更好一些。”

无月的意识，空洞洞的，没有一点起伏。

“跳跳小心！”

就在这时，萧以陌突然发出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