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跳跳又叫了。

她飞身而起，扑向“无月”。

“无月”节节败退。

没错，他现在已经是新宇宙的主宰，拥有决定新宇宙法则能力的创世神。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尽管他用尽了浑身解数，还是阻止不了跳跳前进的脚步！

“嗷呜，嗷呜！”

跳跳像一只小猴子，跳来跳去，将无月的黑暗圆球弹来弹去。

黑暗圆球中心的无月颠来倒去，头都晕了。

他的所有手段，在跳跳面前，都变成了花里胡哨的杂耍。

他只有招架的功夫，已无力还击。

距离他们最近的就是姜砚。

她有点着急。

姜砚既不想让跳跳打死无月。

也不希望无月击败跳跳。

总之，很纠结。

而萧以陌，正忙着分析污染生命神石的煞。

煞，说到底，也是一种混乱的秩序。

也可以视为某种法则。

“跳跳打！”

跳跳高高跃起，准备给已经半昏迷的无月最后一击。

姜砚顾不上跳跳和无月交手时的强大斥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却顽强地站在旁边。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貌似很不起眼的小事。

无月的身上亮起了一个图案。

是很常见的扑克牌上的小丑图案。

无月的身上，怎么会出现小丑图案？

是无月的纹身吗？

这图案，对无月又有什么意义吗？

姜砚想不明白。

可是她看到正对着那张小丑图案，空中出现了一张扑克牌。

扑克牌晶莹透亮，薄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散发着妖异而鬼魅的光芒。

扑克牌出现后，迅速地、毫不犹豫地向着小丑图案飞去。

姜砚色变。

她想起电影里面那些锐利的扑克牌。

足以割断一个人的喉咙。

而跳跳，马上就会落到扑克牌飞行的轨道上去。

她那么小、软糯，可能会受很重的伤。

姜砚已经完全忘记了能把无月打的溃不成军的跳跳有多么强大。

“小心，危险！”

姜砚扑了过去，她的想法很简单，拦住那张扑克牌。

一张扑克牌而已，姜砚相信自己可以挡住它，最多受一点伤。

小丑图案好像变活了，它在嘲笑姜砚。

它的笑诡异且恐怖。

说时迟那时快，跳跳落下，姜砚扑过去，扑克牌飞射。

几件事情同时发生。

“刷刷刷”

扑克牌如鬼魅一般，在一瞬间不知道来回穿梭了姜砚多少次。

每穿梭一次，都会在姜砚身上留下一个窟窿。

当姜砚意识过来的时候。

她的身上竟已是千疮百孔。

姜砚一愣。

似乎还没有醒悟到自己的生命即将逝去。

也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

但下一秒，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身上如同千刀万剐般疼痛，却发不出一声惨叫！

姜砚浑身的鲜血喷涌而出。

像是被狮子咬断喉咙的小鹿。

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力，扑通一声倒在满是血泊的湖水中。

“燕子姐姐！”

跳跳震惊，瞪大了眼睛。

停下了对无月的最后一击。

无月已陷入昏迷，摇摇欲坠。

若不是黑球支撑着他，他早已躺下。

杀死姜砚的扑克牌消失了，但又一张新的扑克牌出现在空中。

它蓄势待发！

“没有用的人，只有被我抹杀的价值。”

几千里之外，某国繁华的闹市街头。

一个打扮成小丑模样的乞丐，嘴角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

“无月你想不到吧？同为七元音，我却早已在你身上种下了我的标记。”

“除非你死去，或者混沌世界的法则消失。”

“否则，我的扑克牌会追踪你到天涯海角，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