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站门口干嘛!快进来坐啊!”
门口,锦衣华服,面皮白皙,眉目俊朗的少年,脸上带着亲切笑容注视着屋内的女子。
走入屋内,默默地将房门合上,扣上门闩。
“公子,奴家还不知如何称呼您呢?”
女子面容白皙,罗裙掀起,裸露出一对白里透红的双腿,双脚微微上翘,宛若勾人鬼魅。
“孟淮。”
孟淮走到女子身边坐下,桌上摆着一瓶精致瓷瓶,瓷瓶内涌出梅子酒的醇香,他捻起瓷瓶,为自己斟上一杯。
“哎呀,孟公子,怎的不问问奴家的名字。”女子攀上孟淮胸口,纤细指尖挑弄着孟淮的衣襟。
孟淮挑起女子下巴,轻声道:“那敢问……姑娘是何芳名?”
“哎呀,公子这般急切呀,红袖还没准备好呢……”红袖推开近在咫尺的孟淮,轻启红唇,躲到屏风后。
“姑娘,你知道挑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孟淮颔首,手指揉搓着酒杯,“可曾听闻一夜十七郎?”
“一夜十七郎?公子莫怪,奴家还真未听闻。”红袖露出半张脸,隔着屏风暗度传情。
屏风晃荡,烛火掩映之下,屏风上浮现一道曼妙身姿,绸缎罗裙缓缓褪下,肉眼可见的身材曲线显现。
“姑娘,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可不能让我当衣冠禽兽啊!”孟淮又倒了一杯酒,面色陡然改变,躲开了红袖的视线。
“我来此只想与姑娘谈谈心!”
“公子,你来嘛……奴家最不怕的就是衣冠禽兽,我都这样了,你弹哪儿都行。”
女子目光缠绵……
啪!
孟淮拍桌而起,目露坚决:“姑娘请自重!这种虎狼之词可不兴说,你我二人才刚见面,怎么可以这样!”
“你我若如此苟合,让他人如何看待姑娘,我不能对姑娘不负责任呐!”
“不是!你有病吧!什么负不负责任啊!这是青楼,青楼好吗……”红袖拉上罗裙,气愤走出屏风,指着孟淮骂道。
“你是不是没钱啊!想白睡啊……来人啊!把他……”
未等女子喊完,孟淮堵住红袖的嘴说道:“姑娘莫急,我怎么可能没有钱呢……我只是想和姑娘你来点情趣罢了。”
红袖陡然大惊失色:“你不会是想对我干什么别的吧……我申明一点啊——那是另外的价钱!”
“姑娘放心,这钱我一定会给的,不过。你得先陪我不是吗?”孟淮邪魅一笑。
“你先背过身,我先准备一下,我怕我的大家伙会吓着你。”
“公子真会说笑,多大我没见过,还会怕你这少年人。”红袖还是答应了,背过身,等待着。
“好了,你转过来吧。”
孟淮说着,手背青筋暴起,悠起手中长锤,锤头划过半空,一道悠扬弧线一闪而过。
锤头降落在红袖脸颊之上,面颊瞬间凹陷,红袖身子一软“噗通”跪在地上,血液向四周喷射。
红袖头骨被洞穿,一滩烂肉,稀巴烂……
“咔~”
跪在地上的红袖扭动身体,发出骨头破碎的声音,双手抬起握住长锤的锤柄,一把甩开。
“哇塞,我这开了光的锤子都没把你整死——”孟淮拎回长锤,后退几步,作势手臂再次发力,半月弧线挥出破空之声,却被红袖一把握住。
“我竟然没发现,你是神官!”
红袖浑身流脓一般,褪去身体上的皮肉,露出森森白骨,漆黑诡异的道纹刻在白骨之上,透着一股恶臭。
孟淮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顿时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痛:“诶,你盆骨这么高——你是男的啊!”
白骨精趁着孟淮揉眼的瞬间,骨头上泛起一层黑气,铺盖在整个房间内,呛鼻味道内有一股难耐的杂质。
眨眼间,黑气便攀附上孟淮的身体,下一秒,鞋底陡然空空如也,紧接着就是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