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伏衍无奈地摇摇头,不得不又将怀中天巡令掏了出来,而后悠悠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冯孝儒见状顿时面如死灰,呢喃道:“天巡令......你......怎会有天巡令?”林册煦却是顿时有了十足的底气,沉声道:“拿下!”
言罢赶忙来到申不易跟伏衍身前,躬身道:“见过大儒......不知这位公子是......”
伏衍摆摆手道:“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林册煦点点头,赶忙让一众府兵退出坚草镇候命;而后安抚了一下二狗一家,才带着伏衍一行人押着秦寿生跟冯孝儒去到府衙。
经过一番审问,秦寿生在申不易的威压之下将此前罪行和盘托出;至于冯孝儒倒是嘴硬得紧,只承认这秦寿生是他的远房亲戚,此番前来不过是被蒙蔽;至于其他,全部矢口否认。
伏衍跟申不易不可能与他纠缠,而以林册煦的官阶,既没有资格也不具备调查冯孝儒的条件;于是二人决定,解决了坚草镇之事,便带着一众府兵将他押回千山府再做定夺。
翌日,坚草镇县衙门口围满了百姓。
“二狗一家的事本官已经知晓,你等还有什么冤屈,今日一并告知本官,我一定严惩不贷!”林册煦朗声道。
围观众人闻言,皆是互相张望,有些踌躇不定。
徐大彪见状恨铁不成钢道:“今日有林大人为我们做主,你们还犹豫什么!难不成还想让这狗官逍遥法外,继续欺压我们么?”言罢,快步来到公堂之上,大声道:“草民徐大彪,状告秦县令利用职权,强占我家良田十亩!”
有了徐大彪带头,众人也都鼓起勇气纷纷响应;转眼之间,公堂之上已经是跪满了人,而状告秦寿生之罪更是花样百出,数不胜数。
伏衍跟申不易几人皆是怒不可遏,他们不敢想象这些百姓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不是他们恰好路过,这样的日子,坚草镇百姓还要过多久;或许,根本看不到希望!
林册煦见状,看向秦寿生的眼神愈发冷冽;他不敢相信,在自己的治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秦寿生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毫无顾忌,证据自然也是没费多大力气,稍一调查便是一大把。不过半日功夫,搜集到的罪证就足以判他死上千百回。
“秦寿生身为朝廷命官,却为祸一方,罪行累累;本官宣判,将其家产抄没充,用以补偿苦主,秦寿生斩立决!”林册煦沉声喝道。
闻言,四周顿时欢呼声四起。
依照律法,本应该择日行刑,但伏衍实在不愿意让这恶贯满盈之人多活上一刻;于是来到林册煦身边耳语几句,便是将秦寿生押到大街之上;而后朗声道:“今日便以这狗官之血,祭奠那些枉死的冤魂,重振律法威严,还坚草镇一片青天!”
言罢,伏衍抽出腰间星河,一剑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