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孰轻孰重(2 / 2)

很多少女疯狂在巨大荧幕下喊叫,关山月极其俊美的容貌引发狂欢。

“观众朋友们,这位不得了了,这位就是被引为谪仙下凡的楚扶摇,楚鸿学子,大家请看,楚公子同样的英俊潇洒,他正在磨墨,是已经构思好答题了吗?”

扶摇诗集在朝歌流传已久,几乎人人都有一本,这还是这人第一次被所有人看到,与想象中的年轻俊美一般无二,尖叫声更加的疯狂了,神力台下方怕是有百十万少女在冲着上方疯狂的叫喊。

徐亚楠满眼惊讶,没想到眼前人竟然这么的受欢迎。

“看来楚公子在朝歌很受欢迎啊,啊,大家快看,楚公子似乎要动笔了!”

楚鸿自然听不到也看不到外围的一切,这层光幕阻绝神识、眼力、耳力。

磨墨完毕,楚鸿就准备动笔了,足足三天的时间实际上可以不慌,不过重心要放在文章上。

吸了口气,摆好纸镇,蘸墨而书。

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几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荧幕因徐亚楠的缘故视线集中在此处,通过阵法投影到所有的荧幕上,全城可见。

一股难言的情绪透纸而出,浩然正气降临,一道阳光自迷雾中照射而出,而后高悬九天,永不沉坠。无数人看向楚鸿,大感震惊,这才过了多久,不仅写了诗文,更是引发浩然气降临。

国破家亡,沦落天涯成为了无根浮萍,何其惶恐,何其零丁,天地之大,我却孤身寥寥,何其的悲怆之感,世上何人能不死,任你一代天骄帝王、无敌霸主,任你强盛宗族、神圣国度,最终也要倒在岁月长河中,但我即使身死,也要留一片爱国的丹心映照史册,我的丹心,天地可鉴,人神共证!

好!

孔瑞拍了拍掌,眼里说不出的赞许,徐宏更是鼓掌大赞,个中意味儿两人最知。

李玄机颜如玉坐在长公主旁边,心里可为楚鸿高兴了,长公主看着荧幕,心跳不断加速,却在眨眼间又发出一声无人知晓含义的悠悠叹息。

徐亚楠身处白光中,不可谓不震惊到了极点,她来自扬州徐家,对这类浩然气可是非常熟悉,家族中不是没人能发出,但那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研经治学的长辈,朝歌果然人才济济,她扭头看向高台上的徐宏,这厮果然没骗我。

很快,同样有奇景被引发,旁边的关山月纸上化出一个绝代剑客,持神剑冲杀九天,那里高坐的是一个帝王,绝代剑客化为飞灰湮灭,但这也让人震惊,他将自己代成剑客,国破家亡之际,欲刺杀敌国君王。

在之后,是孔仁,孔瑞大儿子,二十六岁,端的是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遗传了丞相的基因,继承了孔瑞七八分温文尔雅的风度。

他的纸张上显化奇景,敦敦先生谆谆教诲,似是在传道授业,讲述那国破家亡的悲惨故事,勉励学子发奋图强,不屈的意志在传递。

很多人都引发奇景,不止一众男学子,寇文婷的诗句显伤悲,国破碎,家分崩,有女子俯地恸哭,而后渐渐坚定,势要重整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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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人都是诗文佼佼者,博采众长,饱学有才,没有谁会比谁弱,不时爆发出的奇景惊天动地。

上古圣人悟道而造字,每一个字都来历非凡,当它们组合到一起,再辅以修士的精气神,便能诱发奇异,朝歌无数人今日大饱眼福,平日间哪能见到如此集中的天才人物?

太阳渐渐西下,又再次东起,三百人依旧神采奕奕,不断在构思长文策论,这才是重头戏。第二天,神力台上清风雅静,主持人徐亚楠不时穿插在神力台各个方向,镜头不断切换,三百人的容貌身影都有显现。

下方,宋英雄捏紧了拳头,只要看到楚鸿出现就必定闭眼,实在是“不堪入眼”。

神力台上,司马昱精神不是很好,前期被霉运缠身,堂堂修士走路都能摔跟头,简直不可思议,“斩蛇道人,敢阴我,哼,给我等着。”

同时,他在心里给楚鸿判了死刑,“什么东西,敢娶玄机?那是我预定的夫人,自己取死,那我成全你!”

关山月,高大英俊,来自青州,浓眉下的眼睛里不时闪烁光芒,有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最佳之选,楚鸿。”

第二个整天都无人动笔,一直到第三天,文科举开始让整个朝歌城沸腾。

命格,体质,仙经,神器,天赋,孰轻孰重?

题目全城人皆可见,但答案却不尽相同,有人认为命格最重,修士之修行,即是在逆天改命,特殊命格者,不仅在历史上大放光彩,在当世,号称举世无敌的人皇、风家家主等都是特殊命格拥有者。

“你可曾听说武祖是什么命格?他什么命格都不是,但一样傲立云端,命格重要吗?我看重要的是天赋,其他都是身外物,可取可去。”

也有人认为体质最重,体质决定了一个人能走到什么高度,不然即使至宝当前或许也难以承受。

“承天之体最重要,就说当下,大量特殊体质诞生,起点就高于普通人无数,再隔些年,也许他们的背影我们都遥不可见。”

“非也,体质能决定起点,但却绝对决定不了终点,还是武祖,你可曾听闻他是什么特殊体质?但他却将所有特殊体质都踩在脚下。”

也有人认为仙经和神器最重,各个超级势力都是因为有仙经和神器耸立云端,无人可攻,仙经炼人才,神器镇族运。

“可曾听说过上古真骨宗、御兽宗、随心宗,有仙经有神器,同样一夕间覆灭,这两样不过也只是外物,难以决界定最重。”

议论声三天来就没断过,各抒己见,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一个“女子”坐在茶馆靠窗位,不断喝茶,也不断听周围人聊天,不过一群没见识的莽夫,乱放屁。什么最重,此人认为那必然是随心所欲最重,心意要是被束缚了,还谈什么念头通达,元神纯粹?

女子装扮,但他有喉结,眉心一点金,挂耳坠,施腮红,颈上悬挂着三个长命锁,腰间悬着十几枚白玉玉佩,讲究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他就是已经覆灭在历史长河中却又死灰复燃的随心宗的当代圣子郑随心,他脑袋里刚刚闪过要捶翻聊天之人的念头,身体就动了,神光爆闪,片刻间茶馆内人仰马翻,几名大汉以及老者躺在地上几脸懵逼,我惹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