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赫伯特、路迟迟,坠在队伍最后小声说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游飞鸟歪头在路迟迟耳边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个人越强调什么,越缺乏什么。
罗德三句不离信仰,他内心对所谓“信仰”极度匮乏,不然也不会靠“嘴”强调。
游飞鸟说完,赫伯特侧目,似笑非笑,嗔怪瞪她一眼。
他什么时候骗过她?
游飞鸟相当不给面子,用口型回两个字,赫伯特骄傲又有些害羞地摸摸鼻子。
她说:床上!
“你们第一个月熟悉环境,各种岗位轮流试工。
有合适的就可以留下继续做,没有可以继续轮其他工种。”
达娜极瘦,双腮凹陷,眼神中带有审视意味,仿佛在挑猪肉,衡量肥瘦、好坏。
“宿舍男女分开,男生不能进入女生寝室,抓到一次,记过受罚!”
两栋宿舍楼,左男右女,同样建筑外形、颜色一模一样,门口挂着“男”、“女”两个小牌子,距离十步开外都看不清。
寝室内上下铺8人间,游飞鸟、路迟迟分到一起,看到简陋居住环境都忍不住皱眉。
达娜告诉她们,一会儿会有助理过来送衣服,换好衣服后,晚餐6点开始,不要迟到。
游飞鸟分到306,其他女玩家打散在各个楼层。
如果不是没有多余房间,达娜显然不想把游飞鸟、路迟迟分到一起。
同屋6个侍女没在屋里,游飞鸟、路迟迟简单搜查一番,简单洗漱用品,一套替换衣服,没有更多东西。
“我看院长他们穿衣服料子都非常好,为什么使女衣服这么粗糙?”
路迟迟给游飞鸟看衣服质量,粗糙暗红色裙子,腰身掐得特别窄,触手扎人。
“上层压榨下层连表面功夫都不做,说明没有任何人、任何法度可以制约他们。”
又或者,修道院和那些能制约他们的人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