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忍冬在这宅门大院里压抑了太久太久,怨恨如同藤蔓在心底疯狂蔓延。
这一日,瞅准了家里的男人都外出办事的时机,她像一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白亚慧的房间。
白亚慧毫无察觉,依旧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专注地束发,那精致的面容在镜子中显得恬静而安然。
金忍冬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此时的她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理智全无。
她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瓶子,那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如同她此刻冰冷的心。
她高高举起手臂,没有丝毫的犹豫,猛地朝着白亚慧的头上砸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刹那间,房间里回荡起白亚慧凄厉的惨叫声:“啊!!!!”那声音
划破了邵家原本寂静的上空,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白亚慧的头上鲜血如泉涌般溅落,殷红的血滴洒在她那未束好的发丝上,顺着脸
颊缓缓滑落,滴落在她那淡色的衣衫上,瞬间晕染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白亚慧的身体晃了晃,险些从椅子上栽倒,她用手捂住伤口,眼睛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
信,她怎么也想不到,金忍冬竟会如此疯狂地对自己下手。
金忍冬看着受伤的白亚慧,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报复后的快感。
她站在那里,喘着粗气,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沾满鲜血的瓶子,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
白亚慧受伤的惨状很快被家里的阿姨发现了,阿姨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煞白,手忙脚乱
地赶忙叫了救护车,心急如焚地将白亚慧送往了医院。
邵温在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地匆匆赶到医院。
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母亲平日里温柔的面容,此刻却生死未卜,她的内心被恐惧和担忧填满。
当她冲进病房,看到头裹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且极度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时,眼
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顿时心疼不已,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狠狠地扎着。
她猛地转过头,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恼怒地瞪着站在一旁的金忍冬,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你这个坏女人!自从你来家里之后,就总是欺负我
妈!本来就是被抛弃的女人,还回来干嘛啊!!疯子!简直就是个疯子,你这种人,就该
关到精神病院里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对金忍冬的憎恶。
金忍冬却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毫不在意地瞥了邵温一眼,傲娇地说道:“我不和你计较,反正我的仇已经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得意,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邵温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烧到了顶点,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一冲动,便要上前打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前倾,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
见状,家里的阿姨连忙冲上前去,用双手死死地拦住了邵温。
阿姨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她一边用力拦住邵温,一边安抚道:“小姐别焦急,待会先
生们就过来了,让他们给你撑腰,没必要和她生气,现在最主要的是白夫人。”
阿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深知在这个时候,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加混乱。
邵温听到阿姨的话,身体微微一僵,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心中一阵刺痛。
她狠狠地瞪了金忍冬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金忍冬千刀万剐。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气愤地转身去照看母亲。
她轻轻地握住母亲的手,那手是那么的冰冷,邵温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滴落在母亲
的手背上,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金忍冬付出代价。
不过一会儿,邵多接到消息后也来到了医院。
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一进病房,他先是担忧地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白阿姨,那目光中饱含着对她伤势的关切。
随后,他几步上前,一把拉住金忍冬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来到病房外的走廊上,邵多的脸上满是不解与责备,他直视着金忍冬的眼睛,说道:
“妈,你疯了吗?为什么总想着欺负白阿姨呢?她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他的声音带着一
丝疲惫与无奈,试图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金忍冬的脸上依然带着未消的戾气,她提高了声音说道:“我就是气,气你们都给她抬
头。在咱们自己家的时候,那些让人烦躁的事情从来都没发生过,偏偏一到这个家我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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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情绪显得格外激动。
邵多深深地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缓声说道:“如果您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