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哦。你不是叫毅恒吗?难道是我记错了?你难道叫凌夜?又或者是我误会了什么?你孩
子当中有叫凌夜的吗?不对吧,姓氏都不一样呢。”
毅恒听到这话,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刚刚才知晓自己的妻子竟然有不忠之
事。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坤鹿已经死了,这种事情可激怒不了
我。倒是你,你究竟是爱邵多还是葵榠啊?要不要我把他们两个都给杀了?”
陆南身姿缓慢而又略显僵硬地缓缓起身,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掷地有声地说道:“告
诉你哦,坤鹿不是我杀的。你若是杀了我,就没人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毅恒一听这话,额头边青筋瞬间暴起,他满脸怒容,猛地将脚踏在桌上,借力一个大步跨
到陆南面前,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得了吧!我才不会相信一个精神病说的话。”
…
时光流转,场景切换至回到辉月都后。
陆南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葵榠,终于在一处静谧的角落找到了他。
此时陆南的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与愤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
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你故意的吧?为什么要和毅恒做交易?明
明有那么多客户可以选择,你却偏偏要选他。”
葵榠听闻,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急切想要解释的神情,只因他压根不知道那位毅先
生就是心怀叵测、妄图杀害陆南的毅恒。
他急忙说道:“陆南,我不知道毅先生就是……”
陆南轻轻地抬手,果断地打断了葵榠的话:“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我只是想让你
知道,我的生气并非源于你做了这件事,而是你没有选择与我坦诚相告。虽然我们前几天
是闹得不愉快,但是我们始终是工作关系,你不必特意照顾我,资料我会认真看,客户我
也会见,不需要我一遇到什么事情你就阻拦不让我做。而且你已经带我这么久了,为什么
还不把重要事务交给我呢?难道是不信任我吗?”
说话间,她的眼神紧紧锁住葵榠,仿佛要将其内心的真实想法看穿一般。
葵榠被她看得心虚,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陆南,我没有不信任
你,实在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这么来回奔波,一趟趟的旅途劳顿,而且连山和
辉月都的气温差异也很大,我是担心万一你要是……疲劳而死怎么办?”
陆南微微叹了口气,声音里的愤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与惆怅:“葵榠,我
希望我们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开诚布公地交流,好吗?至于我的身体状况,我比
你清楚得多,所以不用你操心。”
葵榠听了她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只是默默地垂下眼眸,有气无力地轻声道:“随便…”
薄暮冥冥,天边被落日的余晖染成一片血红,恰似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陆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手中紧握着那张写有地址的纸张,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指
引。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憔悴,脚步虚浮地迈进了一家酒店。
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她却无心顾及周围的喧嚣,径直走向电梯。
进入电梯后,瞧了身旁,见没人后,她按下了几个数字,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一阵机械
的计数声突兀地响起:“负一楼, 2、3……9”。
陆南秀眉微蹙,心中满是疑惑,她的目光在电梯按键上反复搜寻,却发现根本没有地下楼层的按键。
「这电梯是不是坏了?」她暗自思忖,一丝不安悄然爬上心头。
就在她满心疑虑之时,电梯显示“0”,门悄然打开。
陆南眼前瞬间被黑暗笼罩,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小心翼翼地踏出电梯,她警惕地左右张望,然而四周漆黑一片,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无奈之下,她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勉强
为她照亮前方的路。
她凭着感觉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黑暗中的未知。
终于,她摸索到了一扇门。
陆南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将大拇指按在门锁上。“咔!”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寂静,门缓缓打开。
她走进屋内,发现屋内同样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陆南抬手扶额,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嘀咕道:“这么暗都不怕鬼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一旁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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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那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南南,你来啦。”
陆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拽住他的手,急切地说道:“带我去卧室。”
一天轻声应了一声,便带着她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只留下轻微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
踏入卧室,陆南摸黑走向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整个人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床上,床垫微微下
陷,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她抬眼望向一天,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啊?”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为什么不开灯?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