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开始拼命地扇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边哭边声嘶力竭地自责道:“都怪我,我真的是个混蛋!我
就不该骗南南,要是我没有那么做,她怎么会失踪呢?现在她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啊?!
这是不是因为她生我的气,所以编造出的失踪谎言来惩罚我?难道她真的打算就这样抛弃
我了吗?不,不会的!南南,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去,像是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地捧着电脑屏幕上
陆南的图片,眼神中满是悔恨和不舍。
他哽咽着继续说道:“南南,求你回来吧,只要你能回来,我发誓,我再也不骗你了,我
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我的过错……”
然而,无尽的自责和悔恨并不能改变陆南失踪的事实。
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和渺小,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椅子上。最
后,他无能为力地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就这样,他
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直到深夜的寒意透过窗户渗进来,他才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
一丝决绝。他用力地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拿上手机和钱包,深吸一口气,然后匆
匆地出了门,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仿佛要去寻找那一丝微弱的希望。
…
隔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窗前。
丰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就看见张玉清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
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机。
他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张玉清旁边坐了下来,随口问道:“看啥电视这么有趣?”
张玉清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屏幕。
丰感到有些奇怪,便也顺着张玉清的目光看向电视机。
当看到电视上关于嘉文失踪的报道时,丰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猛地转过头,
看向张玉清,满脸疑惑地说道:“嘉文竟然失踪了?这也太离奇了吧!不会是你哥因为她
逃婚那事,一气之下把她给藏起来了吧,就像邵多那家伙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张玉清的眼神依然冰冷,她淡淡地瞥了丰一眼,冷冷地说道:“葵榠是真的找不到人了。
这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
在那座透着几分阴森气息的别墅深处,书房的门紧闭着,将屋内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开来。
昏黄的灯光在房间里摇曳着,勉强照亮了四周,却也让整个空间显得越发压抑和昏暗。葵
榠满脸沮丧地跪在地上,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痛苦与倔强,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
前,仿佛在诉说着他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煎熬。
在他的身前,站着的正是葵家那位威严十足、向来说一不二的葵司鳌。葵司鳌一身笔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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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西装,身姿依旧挺拔,但脸上的神情却冷若冰霜,那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无不
彰显着他此刻心中的愤怒与不满。
“你这是在做什么?”葵司鳌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宛如闷雷在房间里炸开,“为了一个逃婚
的女人,你竟然做出杀人这样荒唐的事,现在还执意要把她找回来?你简直是疯了!!”
他气得来回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我给你的时间
已经够多了,葵榠,你不要不知好歹。立刻撤掉那些寻人启事,一个月后,乖乖地给我嫁
给傅菁菁!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你别再妄图忤逆我的意思。”
葵司鳌之所以对这寻人启事如此不满,虽说葵家的家世雄厚,足以让周围人敢怒不敢言,
把那些闲言碎语都压下去,可他终究还是放不下那张老脸,觉得儿子这般大张旗鼓地寻找
一个逃婚的女人,实在是让葵家沦为了众人的笑柄,为了挽回这份颜面,他铁了心要让葵
榠通过联姻来平息这场风波。
葵榠听闻此言,心中那股倔强劲儿瞬间被点燃,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自己的父
亲,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可能娶别的女人。”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却透着不
容置疑的决心,在这昏暗的书房里回荡着,仿佛是在向整个葵家的权威发起挑战。
此话一出,葵司鳌瞬间火冒三丈,脸色涨得通红,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他抬手“啪!”的
一声,狠狠地朝葵榠脸上打去,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清脆的响声在书房里回荡,葵榠的脸
颊瞬间泛红,脑袋也被打得偏到了一边。
葵榠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依旧倔强地偏着头,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
葵司鳌见葵榠还是这般无动于衷,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冷哼一声,转身快步走到书架旁。
那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他的目光在上面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一本最厚实的
书上。他伸手将那本书拿了下来,紧紧地攥在手里,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朝
葵榠走去,那模样仿佛要用这本书将葵榠的倔强彻底击碎。
就在葵司鳌高高举起书,正要往下砸向葵榠的时候,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顾艳匆匆忙忙
地赶了进来。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与心疼,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
护住了儿子。
她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决然,冲着葵司鳌大声喊道:“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葵榠是我怀
胎十月生下来的,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你呢?你一个从来都不管他,平日里对他不闻不
问,只要他犯了一点错,就只知道动手打人的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还不经过我的同
意就对他动手!”
说着,顾艳缓缓站起身来,双臂伸直,像一堵坚固的墙一样阻拦在葵榠身前,将他牢牢地护在身后。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接着,她狠狠地瞪着葵司鳌,目光中仿佛带着
刀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告诉你,我儿子的人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陆南这个儿媳
妇我认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