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需要资金维持运营。”王一舟的态度截然相反,“代言经济不仅能带来收入,还能改变社会对失败者的刻板印象,一举两得。”
讨论变得激烈,整个会议室充满了争论的声音。最终,林川拍板:“我们可以先试点失败者基金和懒虫实验室,代言经济的事情暂时搁置。”
懒虫联盟的第一个“失败者基金”试点项目选择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区,与当地政府合作,将其改造成了“失败者创业园”。在这里,用户可以以极低的成本租用场地,尝试任何自己感兴趣的项目。
园区的开幕式吸引了众多媒体关注,其中一名入驻的失败者更是在采访中说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这里不是让我成功的地方,而是让我学会如何失败的地方。”
与此同时,“懒虫实验室”也吸引了一批学者和企业的目光。实验室发布了第一份研究报告,题为《失败的价值:如何在失败中发现潜力》。报告的数据和分析内容引发了全网讨论,甚至登上了多个财经媒体的头版。
这些新项目让懒虫联盟重新焕发了生机,用户数量再次出现了明显增长。
就在林川为新项目初见成效感到欣慰时,李安再次联系了他。
“林先生,我知道你对代言经济还有顾虑,但有些事你可能不了解。”李安递给林川一份资料,“这里是你们主要竞争对手的详细情况——他们的资本背后,还有更大的利益集团。他们的目标不是击败你,而是彻底将你吞并。”
林川皱起眉头:“你是说他们想收购我们?”
“是的,但他们会先用市场和资本把你逼到绝境,让你不得不低价卖出。”李安语气中透着一丝冷酷,“如果你不想被吞并,就必须比他们更快、更强。”
“那你的建议是什么?”林川问道。
李安深吸一口气:“利用废物代言经济的力量,与更多社会资源绑定。别担心被说功利,失败者需要的不只是归属感,他们也需要在社会中重新发声。”
林川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一方面,他不想让懒虫联盟变得过于商业化,失去初衷;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李安的提议可能是应对资本巨鳄围剿的唯一出路。
与此同时,团队内部对于路线的分歧也在加剧。张越甚至私下找到了林川,直言不讳地说道:“如果我们真的推行代言经济,那我可能会选择离开。我加入懒虫联盟,是因为它纯粹。”
林川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接下来的决定,不仅关乎懒虫联盟的未来,也关乎他自己的信念能否坚持下去。
而更大的危机还在暗中酝酿:一份关于李安的“黑料”突然出现在社交媒体上,质疑他参与懒虫联盟是否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