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司恬全心全意为满金祥看病。
有不懂的地方就去问木尘。
木尘也会帮徒弟想解决的办法。
两个人的智慧总比一个人的智慧要强。
尤其木尘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医者。
“我觉得你古籍的药方应该有用,你可以试试。”
俩人研究几天后,发现满金祥的病症除了针灸,还必须要搭配药。
但很显然,依照对方病情的严重性,喝药除了止疼,已经没有其他作用。
好在,司恬翻遍了所有医书,最后在古籍上发现了一个偏方。
偏方也得到过验证,但案例比较少。
药效极其霸道。
“这样,你先给他减量,看看效果。
如果效果好,那就按照你制作的比例,让他服用。
如果到达一定的限度,药已经不管用,你再稍微加大点剂量。”
如果真的到吃最大剂量的药,也无法控制的时候,满金祥的命几乎也就没了。
当然,治病本就是个未知的过程。
万一通过针灸的治疗,症状有所好转呢?
这些,都不是他们能预料到的。
听到师父的建议,司恬也觉得可行。
主要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好,师父,那我去准备了。
那些药材并不难找。”
这天,司恬来到二楼,马珩川的房间。
见对方正坐在阳台上喝着茶水,听着评书,很惬意。
“爸,好生活啊!”
“那是,在女儿身边待着,心静。”
像他们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常年跟恶人打交道。
最需要的,最渴望的就是一片安宁。
这或许也是景承离不开司恬的原因之一。
成年人之间的爱情,亲情,或者任何一种感情,都不是纯粹的。
其中一定夹杂着很多说不出口的原因。
尤其是景承那种原生态家庭很不幸福的孩子。
需要的东西更多。
如果没有这些丝丝缕缕的粘合,他也不会认定某个人。
至死不休。
“爸,我为满金祥治病的事?”
“做得对啊,你不用担心我,那天晚上我提到这件事,就是给他打个预防针。
想要告诉他,他的儿女私底下的小动作太多。”
至于满金祥相信不相信,那是他的问题。
“不过,你给他治病,也要给自己留后手,那种人,典型的吃干抹净后,便不认人。”
见马珩川没有生气,甚至看的比她还透彻,司恬这才放心。
“爸,谢谢你”
“你是我女儿,我当然要疼!很有,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谢谢啊,太见外了。”
父女俩,坐在房间里聊了一上午。
还别说,以前,司恬看待马珩川总带着一副有色眼镜。
近距离接触后,才发现对方很幽默,而且看事情很透彻。
即便年轻时混社会,当老大。
可三观也很正。
对待老百姓,可从来没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
但道上混,有道上的规矩。
你不狠,死的就是你。
总之,这一上午,司恬受益匪浅。
从马珩川的房间出来后,司恬便去和县药店抓药。
她已经许久没来药店了。